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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去拿行李箱的時候,沈榆突然發現行李箱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了,裡面多出一團黑白相間的毛茸茸。
奧利奧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他衣服上,整隻狗縮成個毛絨團子,一隻前爪捂著鼻子,一隻眼睛偷偷看著沈榆的表情
像是在觀察他有沒有發現自己躲進了行李箱,試圖跟著主人一起離開。
沈榆:“......”
才這麼小一團就這麼多心眼子,也不知道是誰遺傳的。
一雙修長的手抱起奧利奧,謝宴州體貼地說:“別打擾沈總工作。”
而後收好行李箱,遞給沈榆:“記得想我。”
沈榆皺眉,什麼情況,嘴上說著想,其實連個離別吻都沒有?
手機震動了下,是陸青在催了。
走出家門前,沈榆回頭看了眼,謝宴州抱著奧利奧站在門口,舉起狗爪子對他揮手。
沈榆頓時産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是離家出遠門賺錢的丈夫,而老婆孩子就在身後目送著他,依依不捨。
......其實只是去一個星期。
路上,沈榆琢磨著謝宴州的意思,落地也沒搞清楚謝宴州為什麼昨天晚上拒絕自己。
難道......他不行了?
落地後,陸青帶著沈榆去合作公司,沈榆專注地工作,沒再想其他。
晚上,專案負責人宴請他們去當地有名的飯店接風。
路上,沈榆又想起謝宴州。
不知道他吃飯了沒。
應該不會點外賣吧?
開啟手機看了眼,謝宴州沒發訊息來。
真可惡。
沈榆喉嚨裡輕哼,自己不行就不行,還遷怒別人。
“小榆,到了。”
手臂被人輕輕碰了一下,沈榆應聲,跟著陸青下了車。
負責人說:“我們老闆特地去換了件衣服,還請了位客人一起給二位接風。”
走進包間,沈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坐在主座的矜貴青年。
謝宴州竟然也來了。
黑色襯衫衣釦扣到最頂端,高挺鼻樑上架著不知道從哪弄來金絲邊眼鏡,配著那張俊美的臉,怎麼看怎麼有種斯文敗類的禁慾感。
接待的負責人不知道他們倆關系,見沈榆微愣,跟他介紹:“沈總,這位是天恆國際的謝總。”
另一位打趣說:“乾永和天恆都在京市,兩位肯定認識,還用你介紹?”
沈榆:“......”
何止是認識。
離開前兩天他大腿上被咬的牙印,現在還沒消。
偏偏,謝宴州還站起身,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好久不見了,沈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