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江清墨聲音放緩,“只要你過得開心,我們都會支援你的,小榆。”
沈榆和謝宴州在蘇城那段時間,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感情好。
所以江家人雖然不捨,但還是支援沈榆,希望他能隨心所欲。
就算有任何問題,江家也會給沈榆兜底的。
夜裡,溫存過後,謝宴州靠坐床頭,抱著沈榆,動作輕柔地給他揉腰。
揉過腰,輕輕撫摸沈榆的發絲。
沈榆的頭發長長了一些,發尾垂在冷白頸側,謝宴州用食指輕輕卷著,愛不釋手。
“癢。”剛做完,沈榆累得有點困了,低聲嘟囔,不舒服地搖了搖頭。
謝宴州松開手,低頭親他的側臉,用很輕的力道咬他的嘴唇和耳尖,鼻尖碰著他的鼻尖,好像怎麼親暱都不夠。
沈榆本來是閉著眼睛醞釀睡意的,被他折騰得睏意都散了:“謝宴州,我發現你最近好粘人。”
謝宴州頓了頓,說:“一直這樣。”
沈榆心說才沒有。
相比於以前,謝宴州現在更粘人,早晚都要貼貼黏在一起不說,
如果不是工作不允許,沈榆甚至懷疑謝宴州想把自己栓褲腰帶上帶去上班......
但比起這個,更讓沈榆産生疑惑的是,謝宴州對他的這種粘人除去愛意,更像是一種患得患失。
沈榆感覺有些不安,睜開眼睛,正對上對方來不及收回去的視線。
神色微愣。
他想到最近有好幾次,自己午休醒來,謝宴州坐在身旁處理檔案,眼神卻不是在看電腦螢幕,而是在盯著他看。
和現在一樣。
來不及收起的目光裡,含著濃鬱的繾綣愛意和淡淡的悲傷。
沈榆心口發緊,問:“你在想什麼?”
謝宴州勾起曖昧的笑:“是小朋友不能聽的內容。”
沈榆:“......”
眼皮打架,沈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謝宴州懷裡。
他的耳朵靠著謝宴州的心口,唇貼著他的衣服:“謝宴州。”
“嗯?”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要跟我說。”
“為什麼覺得我不高興?”謝宴州的面板似乎緊繃了,沈榆聽見他的心跳快了一點。
“不知道,感覺。”沈榆手伸進去按在腹肌上,他喜歡和對方面板相觸的感覺,“如果是因為謝彥明,我也能幫你處理。”
“這麼厲害。”謝宴州又在撫摸他的碎發了,聲音有些模糊,“那我得以身相許了。”
沈榆哼笑了聲:“誰要你。”
手上卻把人抱得更緊。
臉被人捧了起來,輕柔的觸感落在側臉,謝宴州低聲說:“沒有不高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