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
反抗過,反抗無效。
只好,躺平了。
謝宴州的感冒前前後後持續了一週。
這幾天裡,沈榆一直寸步不離。
一開始,沈榆格外盡職盡責地照顧謝宴州,就連他半夜咳嗽幾聲,第二天也一定會打電話問醫生要怎麼辦。
但隨著病情好轉,謝宴州越來越不安分,想要什麼都哄著沈榆給他。
兩個人什麼都不做的時候,謝宴州也是一直跟著沈榆,像是一條甩不掉的小尾巴。
“我什麼都不做,就看著你。”謝宴州經常在沈榆洗澡的時候這麼說。
但其實這句話沒有絲毫可信度。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都清楚。
沈榆無奈,但也不算討厭。
前世很頹靡的時候,謝宴州擔心他的情況,那時候比這還誇張呢,上廁所超過三分鐘就敲門問這問那的。
沈榆只當他是當病好上癮,第七天叫孫醫生過來做個全面檢查,得到痊癒後的通知後,便下定決心不遷就謝宴州。
結果孫醫生前腳剛走,後腳謝宴州問他能不能親,沈榆負隅頑抗一會後,不爭氣地把軟唇遞過去。
聽說謝宴州病好,沈老爺子當晚就搬回來了。
一起回來的,還有奧利奧。
奧利奧進門看見沈榆,嗷嗚一聲就撲了過來。
幾天不見奧利奧的體型好像比之前壯了一圈,扒著沈榆的腿把腦袋遞過去求抱抱,被沈榆摸頭後,尾巴搖得快要出現殘影。
一副諂媚的樣子,看的身後的謝宴州臉色微沉,咳嗽了幾聲。
“汪!”
奧利奧這才發現旁邊還站著另一個爹,蹭蹭沈榆後便跑過來,繞著謝宴州打轉,尾巴還算熱情地搖晃著。
沈繼中問沈榆:“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榆說:“我很好,沒事的。”
沈老爺子圍著沈榆看了幾圈,摸摸額頭摸摸脖子,確定他沒什麼事情才點了點頭:“嗯,辛苦你了。”
沈老爺子這幾天一直住在隔壁朋友的別墅,想過透過窗子看裡面的情況,但沈榆和謝宴州幾乎一直待在臥室裡,而臥室的窗簾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二小時都緊緊閉著。
要不是沈榆每天會跟他發個資訊什麼的,這老頭都以為沈榆被謝宴州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