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你房間放了一盒,剛才去看,全沒了。”林嘉旭皺眉,“這個謝宴州……”
沈榆渾身僵硬,尷尬地腳趾在鞋子裡亂抓,表面平靜:“怎麼了?”
林嘉旭咬牙說出下半句話:“他肯定是為了掩蓋自己那方面不行,把東西都丟了!”
沈榆:“......”
等等。
沈榆問:“你說誰不行?”
林嘉旭慌張捂住嘴。
該死啊,他怎麼能在沈榆面前說謝宴州不行,這不是把好兄弟的傷疤當眾揭開嗎?!
林嘉旭立刻改口:“我不行。”
沈榆只用幾秒就猜到林嘉旭在想什麼,他哼笑了聲,也不給謝宴州解釋,朝林嘉旭勾手:“來說說,你怎麼不行了?心理還是生理?”
“這種事情哪能跟你說啊?”林嘉旭擺手,“我都怕說多了你會愛上我,那謝宴州怎麼辦?”
除了他好兄弟,誰還敢接手謝宴州這頭惡犬啊。
臨近傍晚,沈老爺子打電話來催,兩人帶著奧利奧驅車前往銀月湖別墅區。
到謝家別墅門口,兩人剛下車,卻見謝彥明快步從裡面走出來,臉上滿是壓不住的憤怒。
奧利奧看見一個跟鏟屎官長得很像的人類,搖著尾巴就要湊上去。
謝彥明順著狗繩往上,看見是沈榆牽著,當即發出冷笑:“好狗不擋道!”
說完也不等回答,甩袖離去。
沈榆:“……”
誰又惹這癲公了。
他蹲下身摸摸奧利奧的腦袋,安撫道:“不跟他一般見識,乖。”
兩人進了屋,謝老爺子背對著他們坐在沙發上,傭人正在收拾碎了一地的茶杯殘渣,低聲喊了他們:“少爺……”
話沒說完,謝老爺子憤怒起身:“還敢回來?!”
他一撐柺杖,回頭看見沈榆和謝宴州,臉上的怒火消了下去:“小榆,你們來了。”
謝宴州問:“怎麼了?”
謝衛華皺眉:“沒什麼,你別管。”
他顯然不想多說,兩人也沒問,免得老人家又生氣。
褲腳有點癢,謝衛華低頭,看見一隻黑白相間的小狗。
謝老爺子呵呵笑了:“聽說你們給它取名奧地利?”
謝宴州糾正:“……是奧利奧。”
“就那個餅幹?”謝老爺子不太懂,但試圖理解,“跟這狗確實挺像的,很黑。”
聊了一會,謝老爺子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吃了嗎?”謝衛華問。
“還沒有。”
“那一起吃一點,剛做好。”
謝老爺子摸摸懷裡的狗頭說,
“順便,也商量商量你們的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