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粘人?”謝宴州笑,“我就在你面前。”
“你先想我的,我也要想你。”沈榆這時候有點蠻不講理,說著說著就把臉仰起來,“我要親——”
“親”這個字,被沈榆拖了長音。
唇瓣跟著翹起來一點,謝宴州只是看一眼,脊背就有些發麻。
謝宴州沒立刻如對方的願,而是問:“為什麼要親?”
這話把沈榆問得有點懵。
他好像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喝醉了的腦子有點暈,沈榆重複了一遍對方的話,眸子緩緩眨動了兩下,顯得有點呆。
像吃草吃到一半被打斷的兔子,謝宴州勾了勾唇。
下巴被兩指捏著抬起來,他的表情更清晰了。
謝宴州大發慈悲地地低下頭,將唇貼上他的。
柔軟的觸感輕輕摩挲著唇瓣。
“答案我只說一次。”
青年垂著眼,根根分明的黑睫垂著,卻可以讓人輕易感受到濃鬱到化不開的愛意。
他一字一句地告訴沈榆標準答案:“因為我喜歡你。”
沈榆被他突然的告白說得又是宕機幾秒。
沈榆問:“我要說謝謝嗎?”
謝宴州笑了:“不用,自發行為。”
“哦……”
沈榆顯然也沒仔細去理解話裡的意思。
他舔了舔唇瓣,有些期待地問:“那,還能繼續嗎?”
“回去再繼續。”謝宴州用指腹揉著他唇瓣玩,眸色暗沉。
好在距離不遠,二十分鐘就到了。
洗漱後,沈榆被抱著坐在謝宴州腿上。
呼吸糾纏。
沈榆只覺得酒精又加重了,整個人暈乎乎的。
直到衣釦被解開,他才有些恍惚地抬眼。
“有人說,我在那方面討好你。”
謝宴州按著沈榆後腰,目光如有實質般,從他含著水光的眸子往下,順著鼻樑,在唇上頓了頓,又往下……
被這樣注視著,沈榆有些想躲,側開臉。
臉頰發熱。
他聽見謝宴州問:
“你覺得我要不要坐實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