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把仙人球放在辦公桌上。
這一點綠,為原本冷淡的風格增添了新鮮生機。
沈榆勾唇,轉頭看謝宴州:“可愛吧?”
早在沈榆拿著盆栽過來時,謝宴州眉心便不自覺擰起。
他盯著那株仙人球,呼吸稍急。
聽到沈榆的聲音,謝宴州才應了聲:“可愛。”
有些心不在焉的聲音。
沈榆奇怪。
上輩子和謝宴州戀愛後,他來過這裡,當時他說辦公室好單調,謝宴州就問他想加什麼,他叫人買了盆仙人球來。
因為謝宴州不太會養植物,這種存活率比較高。
當時謝宴州明明很喜歡的,怎麼現在這副表情?
難道謝宴州這會審美還沒進化?
沈榆有點忐忑:“你不喜歡嗎?”
“喜歡。”謝宴州抬手捏了下沈榆的臉,“謝謝阿榆。”
他的表情已經恢複正常,好像那幾秒的失態並不存在。
薛遠庭受不了他們膩歪:“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玩。”
門關上,落鎖。
沈榆拉著謝宴州在會客區的沙發坐下,伸手給他拿掉頭頂的彩帶。
清理好低頭一看,謝宴州把外套脫了,鋪開放在旁邊。
“襯衫上也有。”謝宴州說。
沈榆:“……”
襯衫上有,你把外套鋪開幹什麼。
就好像……要墊著什麼似的。
上輩子在這間辦公室做過壞事的沈榆耳尖發熱,低頭老老實實整理彩帶。
過了會,沈榆把最後一片彩帶丟垃圾桶裡:“好了。”
“那該我了。”
謝宴州單手卸了腕錶丟在茶幾上,掐著沈榆的腰讓他跨坐自己腿上。
他垂眼,慢條斯理解沈榆的領帶。
而後,又用領帶束縛住對方一雙手。
沈榆脊背僵硬,雙腿不自覺收緊:“謝宴州,別在這裡……”
“不在這裡……”謝宴州重複,薄唇微微掀起一點弧度,下巴往旁邊指了指,“你更習慣在那裡?”
順著他的視線,沈榆看見了那張寬大的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