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沈榆開啟門,往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拉著對方上樓。
餐廳。
江清墨摸黑在不熟悉的地方找到兩罐可樂,走到樓梯口,看見江晴婉倚著樓梯扶手,噼裡啪啦地敲字。
“你怎麼下來了?”江清墨問。
江晴婉拿了罐可樂,開啟拉環,語氣刻意平靜,實則嘴角翹得老高:“哦,他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就把地方讓出來了。”
江清墨:……?
次日清晨,沈榆七點多就醒了。
在沈家,謝宴州沒敢放肆,只輕手輕腳抱著沈榆入睡。
所以昨晚睡得早,自然醒得也早。
身邊已經空了,沈榆估計謝宴州應該是在洗漱。
他迷迷糊糊起身,踩著拖鞋下樓,打算回自己房間洗漱清醒。
但開啟臥室的門,才發現謝宴州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具,牙刷上已經塗好了牙膏。
見沈榆進臥室,朝他招了招手:“來,刷牙。”
那樣子,就跟幼稚園的老師一樣。
沈榆絲毫不懷疑要是自己沒睡醒,他會一手捏著自己的臉,一手給自己刷牙。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更親密的都幫過。
沈榆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發熱的臉,奪過牙刷:“我自己會。”
謝宴州拍拍他發頂:“好厲害。”
沈榆:“……”
懶得理他,厲害的沈榆小朋友自己洗漱去了。
謝宴州坐在外面的沙發等人。
他拿起手機,點進訊息提示欄。
昨晚發的訊息已經有了回複。
暖壹心理診所趙醫師:【有空的謝先生,您有空隨時可以過來。】
謝宴州垂眼盯著訊息。
最終抬起手指,慢慢敲字:【那就今天下午。】
對面發了個地址過來。
謝宴州看了下距離就退出了聊天軟體。
剛要息屏。
手機響起,薛遠庭的電話打過來。
謝宴州看了一眼,結束通話。
但對面不依不饒,又打了一個過來。
中間還夾雜一條簡訊:【不接我打給嫂子。】
謝宴州嘖了聲。
接起來,就聽見對方問:“兄弟,你真得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