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正要開口坦白,手腕忽然被人一扯——
下一秒,沈榆視線陷入全然黑暗。
“咔噠”。
門被關上。
沈榆看清四周的情況。
他被謝宴州拉入狹窄的雜物間,後背抵著門。
謝宴州單手扣住沈榆雙手手腕,另一隻手撐在沈榆身側,弓身靠近,將人圍困在自己懷中,垂眼睨著他。
雜物間內光線昏暗,只能透過窗外燈火的餘光視物。
也因此,謝宴州居高臨下的姿態,被渲染出濃重的危險意味。
陰影覆蓋,沈榆仰起臉,和謝宴州靜靜對視幾秒。
最後,到底還是謝宴州先忍不住,咬牙問:
“你們聊了什麼?”
沈榆挑眉,視線在他眉眼間緩慢繞過,聲音也是輕輕的:“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謝宴州:“……”
扣著對方的手緊了緊。
謝宴州錯開視線,低聲強調:“你現在是我男朋友。”
言下之意,瞭解這樣是正常的。
他還挺會給找理由。
沈榆本來也沒想著瞞他,幹脆地承認:“聊我們以前的事情。”
“你們?”謝宴州發出不屑冷嗤,“對話超過一百個字了嗎?能反芻二十分鐘。”
沈榆:“……”
“是我和你。”沈榆失笑,糾正他:“她說她大二的時候就覺得你對我有意思。”
不僅這麼說了,還舉了好幾個例子。
那些沈榆從未發現的細節,被陶理理從旁觀者的角度一一道出。
所以才聊了這麼久。
沈榆笑眯眯看向謝宴州。
謝宴州閉嘴了。
唇繃成一條直線,耳根不斷發燙。
猜測被證實,沈榆勾唇,雙手很輕松掙脫了對方禁錮著自己手腕的手。
謝宴州的領帶被扯了扯,身子不自覺往下壓。
嘴角處落下輕柔觸感。
沈榆小聲問:“所以,你現在要不要行使你男朋友的權利?”
喉結滾動,謝宴州聲音澀啞:“怎麼行使?”
輕笑和呼吸一同落在唇上,沈榆反問他:“你覺得呢?”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