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挺成功的嘛。
車很快就到了謝宴州在市區的某套小別墅。
謝宴州先下車,然後在沈榆左一句“頭好疼啊謝宴州”,右一句“我腿都軟了走不動了”之中上了鈎,問:“那怎麼辦。”
於是,沈榆順理成章地朝青年伸出雙臂,仰著頭問:“你抱我好不好?”
謝宴州看著對方一副極其依賴自己的樣子,差點沒忍住又罵髒話了。
他低咳了一聲:“看在你是病號的份上。”
反正……肯定也就這麼一晚上了。
沒喝酒的,清醒的沈榆,可不會對謝宴州這麼友好。
謝宴州垂眼,彎下腰,抱起沈榆。
成功把人公主抱起來後,謝宴州其實是鬆了口氣的。
這是他第一次公主抱別人,比較害怕沒抱起來被沈榆嘲笑,還好成功了。
走進客廳,謝宴州把人放沙發上,給他脫了鞋子,直起身,拿出手機。
沈榆問:“你給誰打電話。”
“醫生。”謝宴州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不是被人下東西了嗎?那種東西對身體有害。”
沈榆:!!!
這走向不對啊,不應該他被下東西,所以他們可以順理成章這樣那樣嗎?
怎麼還喊上醫生了……
最關鍵的是,他根本就沒喝那杯酒。
謝宴州要是把醫生找來,那不就露餡兒了嗎?
沈榆深吸一口氣,扯扯謝宴州的袖子:“謝宴州,不能你幫我嗎?”
就這麼一句話,謝宴州差點沒被整出什麼反應來。
好在他還有理智,強行給醫生打了個電話。
醫生問了沈榆幾個問題,沈榆生怕真的被送去醫院,把症狀往輕裡扯,最後醫生說多喝點水,先休息一晚,明天再看看情況。
沈榆終於鬆了口氣,而且有了“醫囑”,他還可以留在謝宴州這裡。
洗漱過後,謝宴州問沈榆住哪間客房。
沈榆一點不客氣地說:“我不是說要去你臥室嗎?”
他剛洗過澡,黑發柔軟地垂落在額前,身上帶著濕漉漉的水汽,白色t恤領口微松,能看見清晰漂亮的鎖骨。
謝宴州停了幾秒,好似不在意一般移開視線,懶懶散散地說:“那你去吧。”
“你不抱我怎麼去?”沈榆又朝他伸手,眸中含笑,聲音親暱,“謝宴州,快點,我可是病號。”
……使喚人上癮了是吧。
謝宴州哼道:“少爺脾氣。”
但還是彎腰把沈榆抱了起來。
但這次不是公主抱,而是隨手一撈,強硬又結實地,把人扛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