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謝宴州每次想欺負自己之前,就這個表情。
他決定加把火。
“不行嗎?”沈榆故意松開手,捂著心口,眼神迷離,“不行就……算了……把我放路邊……我隨便找個人——唔——!”
話沒說完,唇便被狠狠堵住。
謝宴州掐著沈榆的下巴,單手扣著他的腰往下壓,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用力吻了下來。
軟的。
比小時候愛吃的棉花糖還要軟和甜。
謝宴州腦子裡就兩行大字——
這他ua的!
當太監也值了!
……
沈榆勾人的時候設想的特別好,但他忘了一件事。
現在的謝宴州,還是個24k純雛,什麼都不會,更別提接吻。
被抓著下巴半天,沈榆只覺得嘴巴好痛好麻,甚至感覺嘗到了鐵鏽味。
這他媽是野狗啃骨頭嗎。
最離譜的是就這毫無章法的水平,還讓沈榆頭皮一陣陣發麻。
他根本就沒喝鄭淼倒的那杯酒,可是現在卻渾身發軟。
他伸手推了一下謝宴州,想讓對方輕點,謝宴州卻抓著他的手腕,死活不松,甚至有越來越投入的趨勢……
沈榆要崩潰了,誰來救救他!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呼救,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沈榆另一隻手在座位摸索,連來電人是誰都看不清就慌忙按下接聽鍵。
下一刻,一道又甜又軟的男孩聲音響徹室內:
“榆哥,你在哪裡,你們小區太大了,我迷路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沒等沈榆回複,謝宴州忽然發出一聲冷笑,拿起手機冷冷道:“他現在沒空。”
說完,手機一丟,扣著沈榆的後腦勺就過來了。
這一次,力道比之前更重。
沈榆現在連思考的餘力都沒有,但僅有的理智催促他去掛電話。
剛伸手就被謝宴州一把抓住。
謝宴州氣得咬牙切齒:
“怎麼,你還想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