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深深地看了何歡一眼,走出了門外。去另一個房間,看了看因為女人的嫉妒導致的犧牲品,看到他無恙之後,前往了盛世的帳篷。指揮中心並不在這裡,首領和火雲只是作為遠端指揮。
陳清陰著一張臉,在帳篷外面的護衛也都默默地退後一步,陳清作為一個軍醫早就被大家接受了。從火風火雨開始,再到火雲,每一個人都被陳清身上的氣質所吸引。陳清不是傻白甜,這樣的人在軍營裡也很難生存下來。她的身上是一種拼命與溫婉相結合。這樣的矛盾體讓他們被吸引。
陳清進入到帳篷裡面,首領和火雲正在看地圖,進行遠端操控。她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首領說到:“這個位置可以,都是密林,他們的指揮中心可能會放在這裡。”
火雲看著說:“但是這裡易守難攻,黑手黨擅長打炮,遠端火箭炮威力很強。”面對這樣的攻擊他們作為凡胎肉體,是無力招架的。
首領指著地圖上的一個位置說:“這裡的山谷,從這裡悄悄地潛入,應該沒問題。”
“那咱們的後方怎麼辦?”
雙方開始吵了起來,陳清看到他們這樣的吵鬧之後,心中的最後一點陰霾也都消散了。原本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畢竟這次演習過後就不會再見了,她本不應該生氣,讓她生氣的是何歡對待自己病人的態度,怎麼能為了自己的私利去傷害無辜的人,還是用自己的醫術去傷害人。
她學醫,是因為醫生這一職業太神聖,“雖千萬人,吾往矣。”這一職業雖然辛苦,但是陳清從未後悔過,因為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
他們演習的這幾天,都沒有見到陳清,爭論完接下來的攻擊計劃之後,他們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一旁的陳清。
“清,你怎麼來了?”火雲看到突然出現的陳清有點意外。
陳清還在沉思中,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結束了,被火雲的聲音給嚇了一下,剛剛她在手裡在無意識中把玩他們放在一邊的槍,槍直接從手裡掉落,抬起頭來說到,“沒事,出來靜靜。”說完,將地上的槍撿了起來。
首領看著陳清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本想再問,被陳清的話打斷了,“咱們這邊的演習怎麼樣?”說完之後,擔心他們以為自己是來打探訊息的,因為之前她都沒有關注到這一事情,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們一定要贏了sars,我相信你們”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留下首領和火雲在風中凌亂,雲裡霧裡的一句話,不知道在表達什麼。首領叫過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去了解一下陳清到底發生了什麼。贏是一定要贏的,但是陳清突然說要贏了sars,而不是贏了黑手黨這件事,讓他有點疑惑。
陳清離開之後,沒有回醫務組,而是直接脫了鞋在海邊走了走,遼闊的海洋讓陳清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之前穿著的白大褂也拿在手裡,挽著褲腳,開始踏浪。
窈窕的身姿讓很多經過計程車兵駐足,而主角則是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自知。
過來一會,手下過來首領彙報情況,醫務組還有一個人是他們的人,之前是首領在陳清身邊安的一個眼線,目的就是看好陳清,害怕她叛變。手下從他那裡得知了情況。“首領,陳清醫生是因為sars組織的人誣陷她沒有好好照顧他們的人,實際上陳清醫生已經做好她該做的。”
作為一個護短的首領,自己的人被他們給欺負了,自然要從別的方面給欺負回來。對著火雲說:“咱們的無線電能夠聯絡到士兵們嗎?”
火雲心領神會,自然他們的人只能由自己來欺負,外面的人欺負陳清是覺得他們整個盛世好欺負嗎。“可以的。”
“下令,讓所有計程車兵見到盛世的人,打不死就往死裡打。”作為友軍,他們是合作的關係,自然不能讓他們太難看,但是也要出這口氣。
所以讓所有sars演習中計程車兵懵逼的是,自己已經被襲擊可以“陣亡”了,但是盛世的人居然會狠狠地揍自己,知道這樣子是違背了演習的規則,卻無力改變。一開始沒有動手的自己直接喪失了先機,到最後就是被盛世的人全方位的虐。
就連sars的老大九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清楚其中的原因。直到演習結束後,何景玉將何歡的事情彙報上去的時候,他才知道何歡欺負了盛世的人,才會讓盛世這樣報復回來。回國之後,狠狠地懲罰了何歡,讓何歡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何景玉也認清楚了何歡的真實面目,遠離了她。何歡賠了夫人又折兵,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陳清在此時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不高興,竟然讓首領給自己這般出氣。後來從火雲那裡不小心知道以後,她對首領的行為受到了感動。
演習還在繼續,不過sars的人已經摺損了大半,輸是必然的,戰場上主要角逐的是盛世和黑手黨。醫務室裡的人莫名多了起來,都不是什麼致命傷,但是都不清,很少見到在演習中出現鼻青臉腫的人。這樣的傷口更像是打架鬥毆,陳清坐在一旁也不再管sars的人,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帶過來的書,即使他們的傷員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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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玉和何歡一直在忙碌,眼看著自己忙不過來,何景玉詢問道:“陳清,你可以幫忙嗎?”
陳清連頭都沒有抬,說到:“不敢,我的醫術不好,恐怕不能勝任。”
何歡在一旁很生氣,衝著何景玉說到,“我就說她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人家也說了,自己醫術不精。”
陳清還是沒有抬頭,任由何歡肆意地詆譭她也毫不介意。但是眼神中有點意外,何歡居然還不認清楚局勢,居然還敢挑釁自己。
突然間,有一個傷員被送了過來,還有人說到,“他傷得很嚴重,被炮彈地彈片直擊心臟。”
陳清放下自己的書,就往那邊衝了過去。趕緊做了急救措施,從消毒櫃裡拿出了器具,陳清帶上醫用手套,知道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爭分奪秒。
在場的醫生看到這一場景,都知道很危險。畢竟是涉及到心臟的手術,很精密,看到陳清臨危不懼,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手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陳清的醫術了得。
陳清救的人是黑手黨的人,黑手黨的醫生是一箇中年男人,看到陳清的手法熟練,他並不是做不了這樣的手術,但是看到陳清這樣一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的手法,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