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這樣的見解已經讓火雲有點意外了,畢竟他以前還是不怎麼會將女人放在眼裡。“你繼續說。”
陳清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說,“經過上一番的攻擊,只要他們尚不知道你的指揮中心變了,他們就會一直攻擊下去,所以你在那裡的彈藥要準備好,剩下的人就可以去攻擊他們的後方。否則你這邊會很吃力。”
火雲也在暗暗思索陳清提出的方案的合理性,陳清沒有想到自己扭轉了這次演習的戰局。
火雲輸完點滴,就回到了原先的指揮中心,而指揮中心的其他人已經撤離到了直升機上,火雲留在這裡無非是迷惑藍軍和紅軍的視線。
果不其然,首領和火風還在繼續往山腳下攻擊,他先在河流處設定了伏擊,畢竟他們要想過來,必須要渡過這條河,河流大概有10米寬,水流比較湍急,武裝泅渡耗費的時間比較長,他們一出水之後就進行了攻擊。
到山腳下還需要經過一段樹林,火雲在這裡設定了20組狙擊小組,讓他們在樹林裡進行埋伏,這樣一來,很多能夠突破第一防線的人,也很難度過第二防線。
火風和首領的隊伍也被打得七零八落,在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之下,他們暫時放棄了攻擊。
火風氣喘喘地回到了營地,“白軍的力量果然很強,咱們這樣下去不行,還沒有攻下他們的指揮中心,咱們的人先死光了。一定要做好對指揮中心的防護,我想著火雲接下來的動作就是襲擊咱們兩軍的指揮中心了。”
首領沒有想到火雲居然這麼強悍,“咱們先修整一下隊伍。”現在隊伍比較分散,需要將他們聯合起來,才能夠去襲擊白軍的指揮中心。
經過修整,他們各自的兩千人,差不多失去了四分之一。“咱們用火箭炮吧,這樣可以直接在對岸就能夠發射到他們的指揮中心,人員不能失去了。”
“可是咱們的彈藥也不充足了,我的彈藥庫被端掉了,現在需要共享,實力只有他們的一半。”火風想著彈藥與白軍相比不算充足。
首領想著白軍太狠,也應該以牙還牙,將他們的彈藥庫端了,沒有了武器還怎麼演習,“那咱們先去找白軍的彈藥庫,端掉他們的,就是我們的了。”
直升機在上空盤旋,在尋找著藍軍和紅軍的指揮中心,果不其然,他們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火雲連忙率人前去攻擊。
在首領和火風暗搓搓地想要端掉他們的武器裝備的時候,藍軍的指揮中心已經被火雲拿下了。火風接到這一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被打敗了,簡直輸的不堪一擊。
將頭上戴著的帽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敢置信地說“怎麼可能?”
接著對首領說:“老大,打敗白軍就看你的了。”之後,離開了演習區,到了中立區。順便將自己的在演習中不小心被彈藥打到的傷口給處理了一下。
陳清見到火風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雖然她在醫務中心,但是訊息也算是很靈通,知曉戰場上的大部分情況。她就知道自己和火雲的主意一定是最好的。
但是整個人面不改色地問道,“火風,你哪裡受傷了?”
火風指了指自己的肋骨處,一開始沒有仔細看,陳清看到那裡已經被血染紅,凝固成褐色了,“你什麼時候受的傷。”
“昨天下午。”自己昨天下午前去救回自己的彈藥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彈片擊中了。演習場上的彈藥都是經過特質的,雖然不會置人於死地,但是有些還是會導致受傷的。
就像很多演習中都會有人員死亡,就是因為除了彈藥,還有很多可能會導致死亡的因素,不可能保證所有人都能夠安全。
“你把外套脫下來。”陳清已經戴上了醫用手套,拿著醫療器具到了火風的身邊。
“你躺到行軍床上。”因為傷在胸部,還是躺著處理比較好。
火風已經結束戰事了,不需要再擔心什麼,陳清說什麼就照辦是了。注射了麻藥,但是火風還是很清醒的,陳清一邊給他處理傷口,還一邊聊著天。
“昨天晚上火雲過來,今天是你。”陳清想著一般演習過程中的負責人很少會受傷,沒有想到三個負責人其中兩個人都過來了。
“他也受傷了?”火風想著他都受傷了,他們人的實力還那麼強悍。
“在河裡被一個物給咬了,感覺像是敗血症,經過治療已經沒事了。”陳清想著火雲的技術比較厲害,在演習場上的訊息是最靈通的。況且他在治療中,一直都沒有停止對軍隊的指揮。
“哦”聽到火雲沒事,火風淡淡地說了一個字。幹他們這一行的,受傷都是家常便飯,已經不是什麼大事了。
“你這傷都發炎了,應該早一點來治療的。”陳清按照有點紅腫的傷口,對著火風說到。
“我要是來得早一點,藍軍也會死得早一點。”火風有點氣急敗壞,輸的異常不甘心,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進行過演習,但是從來都沒有像這樣輸的這麼無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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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沒有繼續說話,四周沉寂下來,氣氛有一點壓抑。只是手上的動作加快了,清洗傷口,因為用了麻藥,也不是很痛。取出一個3公分長的彈片之後,不到十分鐘,陳清就將傷口縫合完畢,很是平整。
纏上繃帶,因為是在肋骨處,要纏繃帶需要坐起來,陳清靠近他從背部繞了幾圈,女子身上的氣息突然間讓火風有點心猿意馬,不自在地躲了躲,“傷口在疼?”
不好意思讓陳清知道自己現在的心理,火風只要順著陳清的話接了下去,“有點。”
“不應該啊,打了麻藥的,藥效不應該怎麼快就散了。”陳清有點懷疑地問道。
火風被陳清這句話給噎住了,明智地沒有再開口。
知道火風現在不忙,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給了他一點止痛藥和消炎藥,讓他在床上好好休息。
陳清則是去給其他的傷員包紮,火風看到那個士兵的臂章是白色,就有點生氣,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秉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但是耳朵還豎著,聽著他們的動靜。
陳清看到是一個不到20歲的小夥子,開始發揮著自己撩漢子的能力,“小夥子,你哪受傷了。”
軍營裡他們接觸不到女人,小夥子看著陳清有點臉紅的說道,“我的後背被炸彈波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