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上午的測驗,火風瞭解了陳清的身體狀況。中午帶著陳清到軍營裡的餐廳吃飯,因為是唯一的女性,他直接將陳清帶到了首領的一個小包廂裡,為的就是不讓那些熱血男兒們看到陳清之後心猿意馬。
軍營裡的食物是完全按照科學的配比研究的,能夠充分地給軍人們提供營養。陳清看了這樣的食物,心裡不由得感嘆,a國那樣的大國都做不到這樣的食物,但是他們一個小小的恐怖分子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背後財力,武力的支援讓陳清有點膽戰心驚,不敢深想,他們的能力巨大。陳清乖乖地吃完了食物,火風在門口對著她說:“你回去休息一下,到了醒來的時間,手環會提醒你,2點半還是在操場見。”
陳清立正,說道,“好。”她不是軍人,不知道應該怎樣與火風相處,火風也沒想著要將陳清訓練成為一個軍人。
火雨聽到陳清來到軍營,心裡很激動,火急火燎地來到陳清住的地方。他聽到訓練陳清的人是火風,有點小嫉妒。畢竟他跟著首領到過陳清的家裡,見到陳清做飯的手藝,作為一個隱藏吃貨,看到陳清來到這裡心情異常激動。他前段間出去做任務了,一回來聽到陳清要在軍營裡訓練,想著陳清能夠在這段時間裡能夠露一手,他能夠高興一整天的。
陳清回到了自己的帳篷,直接倒在床上,上午的運動強度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大,確實需要休息。
還沒有睡著,火雨大喊著“清”就直接衝進來了。看到陳清躺在床上,雖然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在,但畢竟還是有點不好,火雨急急忙忙地又走了出去。
陳清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子,走到門口,讓火雨進來了。火雨進門之後,就著急地對著陳清說:“清,可不可以我來負責你的訓練呀?”
陳清回答道:“可是我現在的教官是火風。”陳清知道自己是沒有權力換人了,這件事情是約翰一手促成的,看到是首領的護衛,陳清知道一定是首領出面了。
火雨急急忙忙地說道:“我知道,我就是問問可不可以換成我。”
陳清很是為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我應該沒有權力做決定。”火雨是知道陳清的來歷的,那一次首領救下陳清的時候他還有點意外,知道她的處境,也沒有為難。於是退而求其次,問道:“我也可以成為你的教官,你想學什麼?”
“我最厲害的是射擊,我可以神槍手。”火雨拍著自己的胸脯使勁給自己誇讚到,讓陳清有一種他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感覺。
“為什麼?”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陳清知道火雨不會這麼熱心腸地來教自己,他一定有所圖。
火雨在這一次有點不好意思了,“清,我想吃你做的東西。”說完之後,一個看上去氣勢雄壯的男生有點羞澀了,他們幾個的年紀都不算大,而且幾乎同歲,不到30歲的年紀卻給人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幾天幾夜都講不完的故事。
看得讓陳清覺得有趣,為了食物讓這個男生願意來教自己學這些東西,這樣的交換,讓陳清覺得很意思。畢竟在以前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能夠進行這樣簡單的交換,也許只有這裡能夠產生這麼簡單地情感。
陳清笑著說:“成交。”這樣的交換是讓陳清佔了很大的便宜,陳清自然是願意的。況且在熱兵器時代,就算有再好的功夫也比不上一顆子彈。
火雨從陳清那裡得到了好的回答,“那火風給你訓練的間隙我來給你訓練。”說完之後,就去找火風說了。
他們四個人住在一個帳篷,回到帳篷,看到火風在一旁寫訓練計劃,於是走過去在他的身邊,直接問道:“火風,你對清的訓練專案裡面有沒有射擊?”
火風記得首領只是讓陳清鍛鍊好體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是沒說要教射擊。“沒有。”
火雨聽到這裡,更是來勁了,直接命令道,“那你加上射擊的專案,我來教陳清。”
火風不知道火雨為什麼心心念念地想教陳清,天知道這個人會因為吃夠了部隊食堂的飯,只是饞陳清做的飯。上一次迫於首領的淫威,火雨沒敢嘗,但是他知道首領也是一個隱藏的吃貨,能夠讓他想念的飯菜,自然是不會差的。但是這一點他怎麼會告訴別人呢?
火風問道:“為什麼你要教她?”
“這是我和清之間的事情,我在減輕你的負擔不好嗎?”火風被火雨忽悠過去,於是同意了。在計劃表上增加了射擊這一項,算是把陳清當做自己人來對待。
手環響了,陳清醒來,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手臂有點痠痛,但是還處於可以接受的階段。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鞋子,將床鋪整理了一下,接著就跑到了操場上。
陳清到的時候,火風還沒有來,操場也是戈壁灘,沒有進行塑化,陽光火辣辣的,陳清站在操場上,抬頭看了一眼陽光,尚未開始接受訓練,她已經感受到了訓練的難度以及殘酷,她開始能夠理解軍人的感受,也逐漸明白了軍人這兩個字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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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沉思的時候,火風到了她的面前,說完訓練專案就開始讓陳清訓練。負重10公里,俯臥撐200個,引體向上50個。
為了以免陳清沒有帶東西,火風還特意帶了一個5公斤的揹包。畢竟陳清剛開始訓練,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陳清揹著包在這裡開始奔跑,火風對她的要求是能夠跑完就行,至於速度什麼的,就先放在一邊。陳清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夠奔跑起來,畢竟是負重,比不得以前的速度。
一圈又一圈,10圈過去了,陳清的速度是越來越慢,還被一個石子被絆倒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能夠感受到膝蓋應該是流血了,想著不嚴重,繼續開始跑。火風看著陳清的樣子心裡有點觸動。
其實他並沒有怎麼接觸過女人,在他們這支部隊裡是沒有女人的,但是像陳清之前遇到了恐怖分子他們是有女人的,儘管有一些聯絡,但是很少有接觸。所以在他眼裡,陳清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是柔柔弱弱的,沒有想到她這麼堅強。
可能是帶著有色眼鏡,實際上他們在訓練中,磕磕碰碰都是正常現象。軍人訓練,全世界都是一個樣,只要死不了,就往死裡練,這種想法已經成為了一種信念。
陳清跑完10公里,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到後面已經是在慢慢地挪動了,能夠跑下來全靠信念在支撐,到了終點,陳清直接癱坐在地上。
火風等她緩了幾分鐘之後,就沒有理會她的疲憊,對著地上的陳清說:“接下來,俯臥撐200個。”
女生大多都知道,俯臥撐一般人還真做不了,陳清雖然體力還行,但是在力量型的訓練上是真的欠缺,她慢慢撐起自己的手臂,開始慢慢地做俯臥撐,火風在旁邊一直在糾正她的姿勢,要麼是腰塌下去了,要麼是屁股抬高了。
開始的時候胳膊還能夠撐直上去,到了後面胳膊沒有力氣,膝蓋一下子摔了下去,剛好摔在了剛剛摔倒了地方,陳清能夠感受到又開始出血了,但是因為是迷彩,確實看不出來。只能夠感覺褲子裡面溼溼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