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進入醫院之後,醫院裡病人不多,她在一層,接觸到的是門診和藥房。第一天,陳清就只是待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什麼都沒有,發著呆。
到了午飯時間,陳清看了一下時間,知道該吃飯了,但是辦公室裡沒有人,陳清前往藥房,負責拿藥的醫生也不在,陳清想著他們應該都去吃飯了。
什麼人都沒有,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忍忍吧。早飯原本計劃是在飛機上吃的,所以一大早還沒有吃飯就前往機場,中間又被截了過來,到現在已經傍晚了,陳清餓了一天。儘管沒有什麼胃口,但胃裡的灼燒感還是很明顯的。
陳清自己則是坐在門口,等著其他的醫生回來。陳清現在什麼都沒有,衣服沒有,錢也沒有,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到了晚上,她開始意識到自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什麼都得重頭再來,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窮光蛋,不僅如此,生活還很艱難。
陳清看到泰勒醫生過來了,走上前去打招呼,“泰勒,請問接下來我應該去哪裡?”
泰勒醫生看到了陳清之後,突然想起來自己並沒有給她安排,只是讓她去了門診,還沒有接下里的安排。想著這是首領送過來的人,不是這麼隨隨便便地對待。雖然首領的守衛沒有多話,但是他還是有點眼力見的。
“清,不好意思,我忙起來忘記你了。”泰勒先是給陳清道了一聲歉,先聲奪主。
“沒關係的,我晚上住在哪裡?哪裡可以吃飯?”陳清需要解決自己的衣食住行再說。
泰勒醫生想了想,陳清是醫院裡為數不多的女性,按照他們的傳統,是不能把她安排在醫院的宿舍裡的。小鎮裡都是他們軍營裡的人,還有一個空房子,給她安排比較合適。
“你跟我走吧!”泰勒直接帶著陳清去了那個房子。
在路上陳清想要對這裡瞭解更多,詢問道“泰勒醫生,請問你們的飯菜問題是在哪裡解決的?”
“鎮子裡有一個餐廳,供所有人吃飯的,距離醫院很近,你可以去那裡。”泰勒醫生聽到陳清這麼問,才意識到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告訴陳清,但是門診的曼蘇爾和費薩爾也沒有顧上陳清。
實際上是曼蘇爾和費薩爾看到門診沒有什麼人,翹班了,直接把辦公室室裡的陳清忘得一乾二淨,況且他們以為陳清會問的。誰知道陳清想問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
天氣已經有點暗了,小鎮裡燈火開始亮了,過往的一些軍人看到泰勒領著一個女性,有點意外。
有好事者疑問道,“泰勒,她是誰?”
泰勒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知道陳清來到這裡一定會引起騷亂,故作沒什麼地回答,“新來的醫生。”
“居然還有女醫生來這裡。”這裡的生活很艱苦,很少有女人在他們其中。
這裡的女人很少,很少在這裡生活。軍人們娶妻都是在自己的家鄉。
陳清走到了一個兩側種著無花果樹的房子,看上去有點灰撲撲的。泰勒醫生開啟門,拉開燈,陳清才看清楚這個小屋子。房子裡的傢俱還比較齊全,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衣櫃,至於衛生間,這裡比較簡陋,院子裡有一個小廁所,還有一個水龍頭。看上去簡陋了一點,但是現在對於陳清來說重要是有一個棲身之地,能住就行。
泰勒撲了一下眼前的灰塵,對著陳清說,“這裡是我的一個朋友住過的地方,但是他在一次戰爭中去世了,所以這裡沒有人住。現在灰塵很多,你要住的話,先打掃一下。”
陳清點點頭,接著問道,“請問哪裡可以買到衣服呢?”
泰勒醫生聽過這句話笑著說,“這裡沒有賣東西的地方,所有的都是首領安排的,你需要的話去物資那裡領就行。”
陳清急忙問道,現在她的衣服上還有濺上去的鮮血,血腥味很重,陳清需要換掉這一身衣服,“物資在哪裡領。”
泰勒想了想,物資現在也關門了,陳清初來乍到,本身自己就沒有照顧好她,現在乾脆送佛送到西,“我領你去吧。”
陳清連忙說了一聲感謝,跟著他出去之後,前去領一些物資。
泰勒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露出了一件軍用的襯衫。陳清這才注意到泰勒穿著的都是軍中的衣服。
泰勒有點好奇陳清的來歷,“你怎麼會來到這裡?”這裡不是女人應該待的地方。
後半句泰勒沒有說,但是陳清知道他的意思。“首領讓我過來的。至於為什麼讓我過來,我也不是很清楚。”
首領並不是陳清應該能夠認識的人,泰勒聽到從陳清的嘴裡聽到首領二字,還有有點意外,“你和首領認識?”
陳清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任何關於首領的事情,淡淡地回答道,“在利比亞的時候見過一面,我給他處理過胳膊上的傷口。”
“他的傷口是你處理的?”泰勒提高了自己的音調,首領從利比亞回來的時候,手臂的傷口有點發炎,但是幸好處理得當,還消過炎,已經沒有大礙了,泰勒前去給首領治療的時候,看到這個傷口的處理,還誇了一下對方經驗老道,沒有想到竟然是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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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提高的聲音,讓陳清有點不知何意,“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事。”泰勒不由得對陳清刮目相看,認為自己讓她去門診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但是又考慮到陳清初來乍到,對醫院的工作還不熟悉,歷練一下對她也有幫助。
走了四五分鐘,到了發放物資的地方。泰勒敲門進去,屋內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