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夫蘭事件成為一個話題受到了全世界的關注,一些無政府主義者來到了這裡,耶夫蘭的人數開始增加。
恐怖分子的事件告一段落,政府駐軍卻停留在這裡,沒有離開。道路上經常能夠看到軍人的身影。隨著軍人的駐紮,耶夫蘭的安全得以保證。
即使來到耶夫蘭,陳清也並沒有融入當地的習俗中,陳清還是穿著很時尚的衣服,但是也沒有說是去挑戰當地的習俗,露太多。陳清也回到了自己的診所。
醫院裡的傷員逐漸好轉,醫院裡的工作量減少。那日呼和章敏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就是醫院裡插科打諢過去了。
“那日呼,好無聊啊。”章敏行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在恢復空閒的生活,突然有點無聊。
那日呼則是依靠著自己會的樂器,在病房裡與那個軍人打成一片,再加上那日呼是兒科醫生,在氣質上要比章敏行更加有親和力。
那日呼在這群軍人面前如魚得水,這批軍人的年紀在40歲上下,很多都把那日呼當作自己的孩子對待。那日呼在這段時間裡過得很快樂。
“你可以去聽那些軍人講故事嘛,很有趣。”那日呼在整理藥劑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章敏行,隨意的說道。
章敏行想起來那些軍人對自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也不知道為什麼。“哎—那幾個軍人有點不待見我。”
“2床的病人還需要輸液,我先過去了。”那日呼忽視掉了章敏行的鬱悶,端著托盤前往了病房。
“那日呼,你來了。”那日呼一進病房,其他的軍人都好很熱情地給他打招呼。
“沙特叔叔,你今天還需要打針。”那日呼將自己手裡的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從藥劑瓶裡抽出針劑,給沙特進行打針。
沙特面對這樣一個小朋友,很是配合。
沙特的傷算是最重的,大腿被子彈擊傷,在工廠的外面伏擊的時候,被恐怖分子擊傷。無法行走,其他想要救他的人遭遇圍屍打援,沙特看到其他的人不斷地被擊倒,於是拒絕了他們的救援。
他逐漸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但是沒有死掉,在雙方停戰的時候匍匐著爬了出來。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右腿上的在其他的醫生看來必須要截肢的事情,在那日呼和章敏行的幫助下,挽救了回來。
但是因為沙特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在給自己換藥的那日呼,以為那日呼就是自己的救命醫生,其他的軍人也在旁邊說到,一定要感謝這兩個a國醫生。
但是章敏行似乎是在語言上缺根弦,阿拉伯語還不熟練,無法跟他們進行有效的交流。
但是儘管那日呼也不熟練,但是音樂是無國界的,在那日呼吹著壎給他們緩解心情的時候,他們都對這個小男娃娃有一種對待自己孩子的感覺。
打完針之後,那日呼就直接待在病房裡和他們聊天。
“沙特叔叔,你的腿感覺怎麼樣?”那日呼坐在床邊的一個椅子上,問向沙特。
“我好多了,都快好了。”沙特躺在床上,腿上的傷口已經在癒合了,在醫院裡康復得很好。
病房裡的其他人也紛紛給那日呼聊天,那日呼挨個打完招呼,每一個都沒有落下,讓每一個軍人都感受到了關懷。
章敏行在看到那日呼離開之後,直接離開了醫院,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晃悠。快到傍晚了,溫度不是很高,街道上的人不是很多。
在路邊的一棵樹下坐著,看著街上來往的路人。無聊的時候,發呆也是一種消遣。
突然有一個女孩子穿著一身迷彩,從街道那頭走了過來。迎著夕陽的迂迴,章敏行看不清楚樣子,但是背後的陽光讓她看上去像是一個精靈一眼。
走近的時候,章敏行沒敢繼續看,反倒是對方看到街上的一個黃種人,用英語問道:“哥們兒,你是哪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