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清醒來的時候,喬遇已經離開了,他蓋的半邊被子溫度已經散去,看來已經走了很久了。陳清往四周望去,床頭櫃上多了一張便條,“清清,我去部隊了,早餐放在鍋裡,你醒來的時候吃點早飯。”
原本因為喬遇已經離開的陳清微微有點失落,在看到留下的便條之後,心裡頭還是暖暖的。
陳清起來後,因為不用值班,不知道該做什麼,打電話聯絡沈恬恬。
“恬恬,你今天有空嗎?咱們去逛街吧。”
“清清,我現在不在a市,我媽之前聽說你結婚了,於是開始天天拿催我結婚,現在我都不敢回家了。前幾天有一個出差的任務,我就參加了。”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吐槽的人,恬恬向陳清大倒苦水。
“看來我是你的罪人了!”陳清聽完恬恬地話開玩笑地說。不由得想起來,她剛過25歲的時候,她的媽媽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催婚。默默為恬恬掬一把同情淚。
原本逛街的計劃被取消,無所事事地發了一會兒呆,陳清想起來自己報了武館,決定去武館學武。
陳清來到武館,先是讓前臺帶著她找到了此時正在帶領著師弟進行訓練的蘇達。他上衣沒有穿白色的練功服,而是一件緊身的黑色背心,露出來的肌肉顯得很有爆發力。肩膀位置露出了一道傷疤,原本是被掩蓋在衣服下面的,但是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陳清認出那是槍傷,不知道蘇達怎樣的經歷會在身上出現槍傷。做了這麼多年的醫生,陳清也僅僅只有在邊境的時候會偶爾遇到槍傷。看來,蘇達也並不像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陳清看完他打出的招式,很有力量,陳清沒有讓前臺去打擾蘇達,而是等著他指導完之後,才去向蘇達說了情況。
蘇達走過來的時候,汗水正在從他的臉頰上滑落,亮晶晶的,陳清並不是很喜歡汗水的味道,可能與喬遇都是同樣的人,雷厲風行,陳清倒是沒有反感。
“陳小姐,你今天是過來練武嗎?”蘇達順手接過旁邊的人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汗,一邊向陳清問道。
“沒錯。”
“那我看誰現在有時間,選擇他做你的教練可以嗎?”蘇達領著陳清前往私人練武的場館。
“你不做教練嗎?”陳清因為來到這裡之後,只認識蘇達一個人,所以在心理上更願意選擇蘇達來做自己的教練。
“由於師傅很忙,我現在主要是打理武館的事務,現在不做教練的。”蘇達解釋道。
陳清沒有再言語。
“師弟們,你們誰現在手裡的任務不多,這邊需要一個教練。”蘇達進入一個休息室問道。
“我現在需要教的人不多,我的時間可以。”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孩子站出來,臉頰上肉嘟嘟的,看上去一點沒有什麼戰鬥力。明明長著一張娃娃臉,卻努力做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看著陳清很想笑。
陳清心理有點牴觸,悄悄地問蘇達:“他看上去不是很厲害的樣子。”
蘇達笑著說“你別被他的長相欺騙了,雖然可愛了點,但是武力值不低。在出去比賽的時候是很厲害的。”
娃娃臉教練似乎已經習慣了大家對他的質疑,他沒有講話,直接與同伴pk,一拳揮向了蘇達,招式裡帶著殺氣,但是又是點到為止。
陳清見識到了娃娃臉教練的能力之後,對著蘇達說:“那我之後就跟著這位教練練武了。”
蘇達聽到“這位”的時候,他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娃娃臉教練,“這是鍾晨雨教練,稱呼鍾教練就好。他看著年輕,已經27歲了,練武近15年,很厲害的。”
鍾教練對著陳清說:“先跟我走吧!”他的聲音卻與長相不相符,聲音有點低沉,像是破過音之後對嗓子的傷害。
陳清跟著鍾教練前往一個練武的場地,場地很大,但是又分割出很多塊,中間用屏風擋著,避免影響到其他人的訓練。
來到場地之後,鍾教練先是瞭解了陳清的基本資訊。
可能還是不熟悉,鍾教練與陳清展開了一問一答的模式的對話。
“我現在需要了解一下你的個人資訊”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