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裡昂:給薛銳做的早飯。
陸之遠:???
陸之遠:你還活著,他是不是還沒醒。
陸之遠:聽我一句勸,愛心早餐沒用,你還是跑吧,趁他還沒醒。
陸之遠:我買了張去南極的票,要不要給你也買一下。
薛裡昂:去南極幹嘛?
陸之遠:去月球的買不著,哪遠先躲哪兒吧。
不知道應不應該說,這人對自己的賊膽還是太有信心了,薛裡昂懶得跟他解釋,打算放任他去南極吹吹風冷靜一下。
無論如何,薛裡昂在下午美美吃了一頓早飯,和薛銳一起。
這頓飯雖然製作上有些粗糙,但是薛銳吹頭發的時候,薛裡昂還進行了一番藝術創作,使它變得優雅。
他用番茄醬在蛋上畫了兩個圖案,一個心形,一個翅膀,象徵著飛翔的愛。但是薛銳不在乎,他吃著問薛裡昂,你怎麼還沒走?
薛裡昂一時語塞,他說:我想待會就手把碗洗了。
於是他也如願以償洗了碗。
近期薛裡昂給自己安排的事情很多,先是挑兩天和理財顧問還有財務開了會,盤點了一下自己手頭能動的錢。
他得規劃一下,怎麼接薛銳手裡那堆爛攤子。
兩個賬房丫鬟不明所以,且不安,特別是理財顧問,她的團隊去年跟了個行業冥燈基金經理,第四季度的收益率不到10,經理現在業界已經查無此人了,他們團隊挨個給客戶磕頭,過年送的答謝禮都比平常貴了一倍。她擔心薛裡昂不滿意他們的業績,算著錢就給他們炒了。
於是她戰戰兢兢問薛裡昂:“薛總,咱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要調動資金呀?”
薛裡昂深沉點頭,停下了在報告上塗鴉的鉛筆,想了個恰當的表達:
“要做彩禮。”
“彩禮?”
“彩禮。”
“要這麼多……彩禮?”賬房丫鬟一腦子問號。
“不夠的話,應該就用不上了……”薛裡昂皺著眉頭,情緒悵然。
如果卓蕙妍那邊的資金被自己攪和黃了,他又拿不出錢補上,別說彩禮,該是薛銳給他準備祭禮。
兩個賬房丫鬟面面相覷,似懂非懂自行構思了一段豪門苦情戲:豪門私生子愛上極品撈女,對方放話,如果不準備天價彩禮,婚事就會告吹。
薛銳在無知無覺的時候,莫名被冠上“頂級撈女”的tite,也算重新整理了一下履歷。
盤點結果很快出來,託他這幾年不要命賺錢的福以及薛銳的放縱,運輸公司和其他明面上的産業只構成了他手中資本的冰山一角,那些他不敢明說來路的錢才是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