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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朗月現
首都朗氏集團總部vip會客室
朗秉白坐在主位,端起特助剛剛泡好的咖啡,垂著眼神色自若地輕抿了一口。
任誰也看不出,朗秉白此刻其實已經快氣瘋了。
偏偏在他弟弟開學這天,和他們合作了近十年的老東家要重新商討這麼多年從未改變過的簽約合同。而且憑藉著多年老客戶的特殊權力,非要朗氏如今當家的朗秉白參與座談,朗父都可以不出席,朗秉白不行。
朗秉白幾乎氣笑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是他弟弟聯合朗父給他下的套。
這小孩估摸著是嫌自己管的太多了,直接跟他玩叛逆不服管這一套,一聲不吭的丟下他,自己跑了。
有朋友曾經在兩人聚會的時候,聽到朗秉白神情嚴肅的接聽電話,以為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掛了電話才知道,是保姆打來的,說朗月現今晚給家裡打了電話,同學聚餐,要晚歸。
朗秉白問清地址和結束時間,拿起外套就要去朗月現的聚餐地等著接人。朋友當即無語的表示:“你簡直是個控制慾爆棚的弟控。”
朗秉白不以為然,這怎麼能稱為控制慾呢,必須事無巨細的親自經手朗月現的所有事情,時刻保證朗月現處於自己的保護範圍內,也只不過是作為兄長對弟弟正常的責任感而已。
朗秉白總是不安心,自己家這個小孩太能招惹人,他自己卻完全不開竅。
朗月現上學期間,只要朗秉白能空出時間,一直都是他親自去接送。
高中有一天放學,朗秉白剛好提前結束工作,讓車停在校門口,自己則步行進了學校。
那天正好趕上放假前大型文藝晚會,教學樓空蕩蕩的,朗秉白沒去禮堂看晚會,打算直接等在朗月現的教室門前。
他多次來學校接送朗月現,輕車熟路的找到教室,接著他就從教室的後門視窗處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朗秉白瞬間頓住腳步,馬上就能見到弟弟的喜悅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教室並不是他想象中的空無一人,眼前的一幕是讓他無數次午夜夢回,都會在睡夢中被暴怒的情緒狠狠驚醒的荒誕場景。
空蕩的教室中,朗月現的座位上坐著一個染了金色頭發的少年。晚會是允許學生穿私服的,那個少年用一隻手把朗月現換下來的校服外套捂在臉上,痴迷的像條狗一樣拱著鼻子嗅個不停,臉上的表情貪婪又愉悅。
他被這種背德的行為和身體帶來的快感刺激地難以忍受的皺著眉,他難耐地發出喘音,仰著腦袋靠在椅背上,喉結不斷滾動,頸間的青筋跳動的異常厲害。
空氣黏膩又安靜,空留金發少年壓制不住的粗重喘息。
直到他伸出舌頭黏膩又急促的重重舔上朗月現的校服領口,一聲巨響在落針可聞的空間裡炸開,教室的門被狠狠地踹開了。
金發少年氣息混亂,眼神迷離,頗為帥氣的臉上還泛著明顯的被情慾包裹的紅潮。腦子還在被極度的愉悅包裹著的混沌中,露出一副失神的樣子,朗秉白已經陰沉著臉來到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朗秉白猛地抬起一腳,重重的踹在金發少年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