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就是那什麼二公子吧,此物是本姑娘先看上的,還有沒有先來後到。”少女驕橫的說道,根本沒有因為對方是築基期的修士而畏怯半分。
青年聞言雙眼射出一道冰冷的兇光,正要出手之時,卻見那老掌櫃連忙阻止道:“鐘公子且慢!”
“怎麼?!”青年面目猙獰的說道,顯然對老掌櫃阻止他教訓眼前的小女子十分的不滿,大有不說出個一二三,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架勢。
“鐘公子,此女乃是楊光楊大師的獨女,公子對其出手,恐怕會惹來不小的麻煩。”老者連忙恭敬的解釋道。
此少女正是誆騙了白斬五百靈石的楊柳兒。
“哦?原來是楊大師的女兒,數年未見,倒是長的愈發的亭亭玉立了。”青年不還好意上下不停的打量著楊柳兒,出言極為的輕薄。
“你好大的膽子,待我告知父親,不將你那雙狗眼給挖出來。”楊柳兒見那白皮青年行舉止輕薄,當即俏臉一紅,怒罵一聲後,便要離開此間店鋪。
哪知這青年一閃身攔住其去路,伸手便要去抓楊柳兒的手臂。
眼看著就要抓到楊柳兒的手臂時,只聽青年一聲悶哼,伸出的手立即僵在那裡,而楊柳兒則趁著這個空隙,身形飄動,下一刻便走出了店鋪之外,隨即便消失在了過道之中。
此時再看那名青年,臉色由白皙變成了慘白,額頭處也滲出細細的汗珠,身體卻是一時僵在那裡,緩了幾息之後,便一閃身也同樣離開了店鋪之中。
白麵青年以為是楊柳兒動用某種‘暗器’,所以才讓他感到了一霎那的全身冰寒,以至於當場僵在了那裡,豈不是卻是他身後白斬連發了三枚細弱蠶絲的冰刺刺入他xue位,這才讓他被定在了當場。
在他身體感到緩和了一些之後,便連忙追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是要找楊柳兒麻煩還是幹什麼的。
當這二人走後,老掌櫃嘆一口氣道:“哎,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這時一旁的白斬開口問道:“這位道友,那鐘二公子什麼來頭,竟然連楊大師的獨女都敢調戲”
“呵呵,什麼來頭?道友恐怕不是此地的修士吧?”老者看了白斬一眼,反問道。
“在下確實不是本地的修士,而是路經此地,便來坊市見識一下的,不日便會離開此坊市。”白斬和氣的說道。
老者見白斬不是本地的修士,而且過些日子就會離開此地,於是開啟了話匣子,侃侃道來。
“那就難怪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剛才那名鐘二公子是西鳳國鐘家的二公子。此人仗著其家族有位金丹期的大修士,而且鐘家又是神道院的附屬修仙家族,所以這位是根本不把同階修士放在眼中,進入了築基期以後,更是囂張不可一世,有不少修士因為與其言語上稍有摩擦,便被其當場修理一番,過後那人便再也看不到蹤影了。”
白斬聽到此處有些納悶道:“坊市範圍內不是絕不允許爭鬥的麼?”
“那是分人的,坊市內坐鎮的幾位長老,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去得罪鐘家的,只要不出人命,他們完全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老者繼續解釋道。
“原來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