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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坑上空的天地靈氣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漏鬥,正源源不斷的將靈氣灌入白斬的體內。
小半個時辰之後,珠子在瘋狂的吸入了大量靈力之後逐漸減緩旋轉的速度。
又過了一會,珠子才終於停止了旋轉,天坑上空的巨大漩渦也隨即崩潰開來,四下散去。
見珠子終於不再吸收靈力,白斬深深的吸了一口,方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過危險了,他甚至都不敢去回想當時的情景,若是當時自己沒有執行功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想到此處白斬渾身發冷,不禁打了冷戰,一副後怕不已的樣子。
足足呆坐了半個時辰之後,他才將緊繃的精神鬆弛下來,檢視起體內的情況來。
一聲長長的嘆息,隨即苦笑一聲,最終他還是沒能保住自己的修為,跌落到了七層的修為,不過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回頭再看那顆珠子,原本藍白色的珠子變成了湛藍色,隱約可見的鱗片狀的表層也變得清晰凝實起來,而內中的冰晶寒芒則更勝三分。
驟然間,白斬發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奇妙現象,那就是珠子的周圍正在凝聚一層極其微薄的薄霧,只是速度十分緩慢,而且薄霧極少,所以不容易被察覺出來。
見到這層薄霧白斬露出一絲狐疑的神色,他總覺得這薄霧在哪裡見過,用神識觸碰了一下,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立即透過他神識傳遍全身,使之感到一陣的冰寒。
白斬猛然間想起在晶石空間剛發現此珠時的情景,當時珠子還嵌在晶壁上時其周圍環繞的那層寒氣與他現在發現的這層薄霧的感覺極其相似。
大膽的假設,當時晶石林內的靈氣全部被抽入了晶石空間內,再由珠子吸收産生了那層環繞的寒氣,那麼再結合現在的情形,那麼一切似乎都很合理了。
不過環繞珠子的那層冰寒之氣如此的冰寒,只是距離數十丈的距離都能被凍僵,現在這層冰寒之氣正聚結在自己的丹田之內,那豈不是說自己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被凍成冰坨?
“我怎麼會招惹上你這個天煞孤星的!”白斬撕心裂肺的一聲嘶吼,一頭及腰的黑發散亂的飛舞,雙目急劇充血,猶如一隻嗜血的野獸一般。
“冷靜,冷靜…。”白斬不停的默唸‘冷靜’二字,他現在的情緒如此的浮躁,根本不利於思考,坐著等死肯定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思索了良久白斬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出來,這也難怪,他也只不過是剛剛踏入修仙界,所涉及的一些事物只不過是皮毛而已,若是他能想出對策來,那些沁淫此道成百上千年的大修士就算是白活了。
因為發生在白斬身上的這一詭異的事件在修仙界來說根本是聞所未聞,或許只有那些擁有通天之能的大修士才會有所對策,但對於白斬這位新人來說,對策對他來說,那是一件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白斬也曾想過立即回到宗派找師尊求救,但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不知為何,白斬總覺得體內這顆珠子隱藏著極深的奧秘,若是將這顆珠子暴露出去絕對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他體內的靈力都被抽空了,總不能一路跑回去吧。
而且他深知那層寒氣的厲害,還沒有觸碰到就能將自己凍僵,現在他仍然沒有發現異常,由此判斷這寒氣對自己的傷害似乎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大,至少目前對他是沒有絲毫的影響。
“難道這珠子對我並沒有惡意?”白斬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不管這珠子對他有沒有惡意,他都不打算就這麼幹坐著,當即執行起功法,吸納起天地靈氣來。
由於方才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此時天坑周圍的靈氣極為的淡薄,不過了勝於無,白斬是絲毫沒有嫌棄意思。
一邊恢複著靈力一邊密切的觀察著珠子的動靜,也不知是他天生敏感度過人還是怎麼的,隨著珠子周圍的寒氣越聚越多,白斬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反而精神異常的鬆弛,很快便進入了入定狀態。
對於修仙者來說,進入入定狀態是最佳吸收靈氣的狀態,也就是說白斬什麼也不用做,天地靈氣便會自動轉化為靈力,使他的身心得到最好的休息,不過周圍發生的一切仍然逃不過他的神識。
修煉是一件十分枯燥乏味的事情,這期間你只能盤坐在那裡,而且一坐就是數天甚至是數年,隨著修為的提升,所需的靈力也就更多,像青雲子這樣的金丹期大修士,一入定便是以月為單位。
所以作為一名修仙者,不但要有大毅力,還要耐得住寂寞。
白斬這一入定就是七天七夜,因為他的身心在入定時同時得到了休息,所以他一點睏倦之意都沒有,基本就跟睡了七天七夜沒什麼區別。
這七天當中白斬時不時的就會查探一下丹田氣海內的情況,自從珠子瘋狂的吸收靈力以後,白斬發現無論他煉化了多少靈力都會被珠子所吸收,只不過是由主動的瘋狂吸收轉變成了被動的形式而已,到目前為止,他丹田氣海內仍然沒有存住一絲的靈力。
按理說氣海因為沒有靈力會枯竭導致修為掉落,但不知怎麼地,他的修為穩固的很,一點波動都沒有,這也是他為何到現在都能沉得住氣的原因。
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白斬很願意鑽牛角尖,明知道他所吸納的靈力都會被珠子吸走,可他就是樂此不疲,他始終認為這珠子的容量是有限的,總有吸滿容不下的時候,到那時,再煉化的靈力便是自己的了,並且堅信這一天很快便會來到。
而圍繞在珠子周圍的那層冰寒的氣體一直依附在珠子的周圍,始終保持在一個約有半寸大小的範圍之內,沒有絲毫擴散的跡象,就像是有一層無形的能量將其困在其中,只是越來越濃而已。
白斬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層冰寒之氣存在著巨大的隱患,不過根據的他分析來看,既然在晶石空間時那麼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徹骨的寒氣,而現在在他的體內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由此可以證明他起初的預想,這層冰寒之氣應該不會傷及到自己,所以幾天下來,白斬便不再多加關注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白斬所期待的那天始終沒有到來,珠子依然靜靜的懸浮在氣海的中心位置吸納著白斬的靈力,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有珠子周圍的冰寒氣體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的濃密,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的變化。
“我就不信了,耗我也要耗死你。”白斬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