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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湯
兩人坐上了晚上十點的火車,一夜晃晃悠悠的睡著,火車很給力,早上五點準時到了花源。兩人在火車站晃悠了一個小時,等最早一班地鐵,坐到家才六點半。
不過才離開了三天,何歡再回到家,竟感覺有一絲陌生。但目之所及到處都是何苦的痕跡,更有何苦這個大活人在眼前晃悠,何歡沒忍住彎唇笑起來,下意識揉搓著指尖。
何苦刷著牙,從鏡子裡看見何歡倚著門傻笑,自己也情不自禁笑起來,將一嘴泡沫吐幹淨,轉頭看著何歡。
“還不累啊歡歡?”替何歡擠好牙膏,何苦拿著洗面奶讓出位置,打趣著她的好心情。
再過一會兒何苦就要送她去上班,這次回去時間確實有點極限,沒有多餘的休息過度時間,直接就要上班了。
長途跋涉是很累的,本來何苦有點擔心,想讓何歡再休息一天,但知道她覺得請假很麻煩,而且她看上去確實心情很好一點也不累的模樣,就把話咽進了肚子裡。
算了,只要何歡覺得開心就好。
就著何苦給她擠好的藥膏刷上了牙,何歡搖頭,扭頭過去看被洗面奶糊了一臉的何苦,她正緊閉雙眼,用一幅壯士斷腕的表情搓著臉。
確實是有一點滑稽,何歡笑了笑,又藉此良機好好瞧了她一會兒。待何苦沖完臉上的泡沫,清清爽爽地和她說話,如此清晰的臉,她卻忽然有些不自在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吃完早飯,何歡照例搭了何苦的車去上班,何苦也沒有在家休息,而是又投入了自己的外賣事業。歇了好幾天,今天剛好用來“複健”,免得一時間適應不了那高強度。
同樣是休息了三天,何歡是神采奕奕,江燦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比上了十天班還蔫,徐清瑗倒是看上去比她精神點兒,回老家了一趟還不忘記給她們帶點特産回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何歡有心關懷,如果江燦是生病不舒服了,就讓她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過到了中午,江燦倒是又活了,聽見何歡的詢問,嘿嘿笑著解釋:“沒有啦,我這是假期綜合症,馬上就好,謝謝歡歡姐關心。”
何歡是個不會在網上沖浪的人,一時有點不理解什麼是假期綜合症,她對面的徐清瑗看出來了,適時解釋道:“歡歡姐,簡言之就是,還沒休息夠。”
原來如此,何歡恍然大悟,既然不是生病,那她就放心了。江燦咬著雞腿,不忘給徐清瑗豎了豎大拇指,徐清瑗笑了笑,看了何歡一眼,便埋頭吃飯不再說話。
從臨江回來以後,何歡的生活依然和從前一樣平靜又安寧,但有些東西,好像在無形中發生著一點改變。
這一段時間花源的天氣一直不太好,天總是暗的,陰雨連綿,但何苦卻是,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小雨天,既不用狗血淋頭得太過狼狽,又有補貼可以拿,碰上好心人,說不定還能收獲幾塊錢的打賞。
但一場秋雨一場寒,臨近國慶節,幾場雨下來,氣溫一降再降,短短三天,何歡已經從薄外套換成了厚衛衣。
這幾天何苦怕她冷,已經不送她上班了,不過自己的外賣照送不誤。盡管何苦真的穿得十分厚實,將自己武裝到牙齒,但風透進衣物,總是傷人於無形。
何歡最近也開始做飯了,雖然她覺得自己的手藝比起何苦還是差了些,但有一點她是手到擒來的,那就是煲湯。
畢竟在廣東那些年不是白待的,大環境薰陶之下,何歡想不看會都難。
國慶前兩天,何歡下班先去菜市場買了幾根排骨和蘿蔔,準備給何苦煲道湯驅驅寒。提著處理好的骨頭回家,肉剛下鍋,她準備給何苦發個微信告訴她今晚喝湯,回家時買幾個餅,門外卻忽然響起捅鑰匙的聲音。
這幾天單子多,何苦基本都是七點才到家,眼下才六點出頭,門扉動靜一響,何歡的心下意識一緊,趕緊從廚房出來去浴室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