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學校生活,葉文白從文結香那裡得知了一個不算情報的情報:高中女生或者說各個年級的女生內部的情報流通非常迅速。
1班的沈xx和3班的林xx交上“好朋友”了,或者是幾班的誰誰誰身價如何如何……這些情報可以說是高中女生最常聊的東西。
文結香在班裡麵人氣頗高,男女之間都有她的朋友,平時聊著聊著就知道了。
每一次回家,文結香都會跟葉文白說說班裡面的事情,她最開始是覺得“小白哥這麼辛苦,我能夠幫的忙也就這些。瞭解一下班裡的情況應該對教學有點幫助吧”才這麼說的。
結果,後來文結香說著說著不自覺地就把這個事情養成了一個習慣。
或者說,這種氛圍十分像一個家吧。
“馬上就要‘學生野營體驗’了,這兩天是比較好的談話選擇吧?”
學生活動的組織,總是需要花費幾天的時間準備。就算白澤學院上面想要盡快地把學生組織起來,可也要學生配合不是嗎?何況,住在學校裡的這幾天,總不可能讓他們什麼東西都不帶吧?有些女生可是十分愛美的,有些男生則是一天不鍛煉就渾身不舒服的。
要是剛一宣佈,第二天就要開始,估計學生的“熱情”大部分都給抵消掉,這對師生工作配合害處極大。
想到就做,葉文白決定在讓文結香在放學後帶兩人過來。
另外一方面,蔣子文在醫院裡躺了兩個星期,決定自己真地是痊癒了,迫不及待地磨著醫生再次進行檢查。結果還真是令醫生驚訝,因為蔣子文真地是痊癒了。
不可思議之下,如果不是蔣子文的刑警隊長身份,估計檢查的醫生都想要再要求他留院“觀察”。
擺脫了醫院的束縛,蔣子文再次投入到搜查骷髏兇手的工作中。荊紅本來是不樂意他這麼做的,不過看醫院的證明不是作假的,而蔣子文的確健健康康的,也只能接受這個年輕隊長的加入。
“……各位,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嗎?”市公安局局長謝楠敲著會議桌,“這個兇手狡猾,非常狡猾,但是,難道我們就不能夠找到一丁點的線索嗎?”
“局長,我認為我們可以在白澤學院特別是白澤高中那裡安排大量人手。從現有掌握的線索來看,骷髏人就是劉天全。而且,劉天全的失蹤案如今應該叫做謀殺案,是跟白澤學院的學生有關的。為此,劉天全一定會繼續對白澤學院的學生下狠手。”一位警員提議。
“我反對。劉天全這個人現在看來是兇殘無比,誰都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掩飾其最終目的。再者,傷亡過程中,也不是隻有白澤學院一家學校受到傷害,還有不少的普通市民也被殘殺。”
現場的討論極為激烈,謝楠卻沒有阻止的意思,他覺得這樣才叫做會議。
“要不然我們可以在學生群體之間調查,據我們小組掌握的情報,在劉天全失蹤的那一段時間,一部分學生的行蹤也存在不明。我認為我們可以從這裡面著手出發。”
“我反對,在暗地裡調查學生可以,但是明面上一調查的話,一旦情報洩露,會造成社會的極大不安,影響極其惡劣……”
聽著一眾部下的爭論,謝楠望向對面的蔣子文,道:“蔣子文,你剛剛回來,也算是旁觀者清,你有什麼看法沒有?”
“我?”被局長點名,蔣子文並沒有驚訝,沉穩道,“白澤學院那邊應該是要設立警備人員的,但是,我們不能夠排除劉天全調虎離山的可能性,雖然我們不清楚他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再者,如果當時刺傷我的人的確是劉天全,那麼,我可以斷定,這個人是個見機謹慎的人。”
抬起頭,蔣子文繼續說道:“也就是說,他很容易在發現某些事情之後,立即動手,或者立即逃跑。無論哪一種,都要求我們警方人員具有高超的機動性和敏感性。我想,可能的話,盡量讓局裡的精英組成小組行動,這一次的對手並不一樣。在座的各位應該也知道我的伸手,但是在那一刻我卻是沒有反應過來……”
最後的話一出來,其他人面色多少警惕——蔣子文是天業市警察公認的格鬥第一人,如果連他都沒有能夠反應過來,那豈不是意味著……思緒到這裡打斷,大家都知道不能夠往絕對的壞處去想。
“既然如此,白澤學院那邊由你帶隊如何?”謝楠問道。
“榮幸之至,局長。”
“好!”
看到蔣子文受傷之後還能夠面不改色地承擔下來,謝楠忍不住贊了一句。
估計蔣子文在這一次之後表現出色的話,肯定會被提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