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一個女孩單身前來酒吧的,有大概的三種可能:其一,這個女孩是在追求刺激;其二,這個女孩心情煩躁,極有可能是被男人甩了;其三,常客。
從剛才的反應來看,這個女孩顯然屬於第二種。
申天斧一向不會只注意眼前,就像一般人遇到小麥色面板的女孩總是覺得這樣的女孩會很開放一樣,但是對方到底是如何的女性始終是需要接觸過才知道的。
“這是個經常鍛煉,喜歡運動的女孩,估計是露天競技之類的。”申天斧如此判斷。
他又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看你好像挺煩惱的樣子……這個,我最近被女友給甩了,所以……”
“嗯?你也被甩了?”話一出口,小麥色女孩自知失言,趕緊閉上嘴。
而申天斧仿若未覺,徑自說道:“哎,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感情十分堅定,他們家裡要求有房有車,我車是有了,現在買房的錢也賺到了。沒想到,沒想到一回去就看到女友在別的男人懷裡!”
說到這裡,申天斧捂住臉,貌似十分痛苦,從細微的縫隙裡,他觀察到,小麥色女孩咬著嘴唇,面色複雜。
如果說之前的女孩是隻誰都碰不得的刺蝟,那麼現在她就是涸轍之鮒——當然,等待她的不是救援,而是單純的傾述而已。
有戲!申天斧心道,臉上並沒有任何內心的情緒表露出來。
“喜歡獵豔,但是喜歡女性對其敞開心懷,在玩夠之後拋棄或者是幹脆買到地下市場做雞。這一次的目標是她嗎?”葉文白又叫了一杯,拿著兩個酒杯擺來擺去,在旁邊人看來就是醉酒耍瘋,或者就是無聊到死的表現。
“你們上面有沒有隔音設施比較好的卡拉ok啊?”
“有的,先生。您去那邊的梯道口,會有人告訴你的。”一位調酒師指了指舞池的另外一邊。
“嗯,謝謝……”
喝完兩杯啤酒,葉文白腳步浮沉地往包廂口那邊走去。
在印洛雨的資料中,申天斧是個十分色急的家夥,盡管他最開始的確是不會勉強目標,可是他所表現出來的耐心不會超過很久,而且每一次他都會邀請女孩去所謂的ktv包廂唱歌,說是宣洩情緒。
撕心裂肺地歌唱的確有助於情緒的舒展,也因此很多女孩就在這一步上被帶進了噩夢開端的場所。
他在天業市的幾家狼頭酒吧都有專屬的號碼,每次他一來就會空出來。
一個習慣的敵人對於葉文白這類人來說,就跟致命點沒有什麼區別。
選了一間最為靠近g42的包廂,葉文白一進去就癱坐在沙發上,內裡還有床鋪——做什麼用的不需要多說。
沉默了片刻,葉文白才動手選歌,唱歌的時候是隨便跟著歌詞來的,不管走沒走調,總之表現出內心痛苦就行。
房間包廂裡是沒有攝像頭的,這方便很多人做某些事情,倒是走廊有不少的監視探頭。
葉文白選擇的角度是開門的時候正好在死角的房間,這樣等一下他可以十分便利地躲開一切探頭。
嘴巴上唱著走調的歌,耳朵始終注意著包廂外的一切。一心二用在沒有感情的葉文白看來,就像是一個電腦程式分出另外一個程式那麼簡單。
因為隔音裝置的關系,他的聽力敏感度控制著提高了不少。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葉文白終於聽到了那熟悉的兩個聲音,其中一個已經進入了呢喃自語的醉鬼模式。
“都是他的錯,明明我那麼愛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好了,都是他的錯,小麗一點錯都沒有!”申天斧一邊安撫著女孩,一邊上下其手,心中想到,“什麼那麼愛他,你那麼愛他就這麼簡單跟我一個老男人走了?不過,這種雛可是最好玩的,真期待她之後的表情啊,哈哈哈……”
“來了嗎?”
歌聲沒有停頓,葉文白心中卻是明白得很。
——都市黑澀會清理計劃要開始了!
ps:火星移民啊,很好奇食物要怎麼解決,每天運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