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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這家夥為什麼陰魂不散啊?我不是說了嗎,不要再來煩我!”
“同學友誼,應該互相幫忙才對。”
“切,老是我幫你,你能夠幫我什麼?”
推了推眼鏡,葉文白不慌不忙地回答:“很多,未來的。”
“這樣的話我也會說……啊,煩死了,你這個家夥!”
“我可以付錢的。”
“你以為我缺你這點錢嗎?”印洛雨的回複很快出現在螢幕上。
“不缺。”
“那不就得了!”
“所以,我只是隨口說說。”
“……你這家夥,還想不想要資料了?”
“也就是說我認錯的話,你就給我資料?那我錯了。”
“……(╰_╯)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個家夥煩死了!”
“嗯,謝謝。”
停頓了半秒,印洛雨打出兩個字:“囉嗦!”
猶豫了一下,又加了句話:“三天後再說。”
“呼~”躺在床上,印洛雨伸出手掌,視線中跟天花板似乎沒有任何的距離,可那真實存在的一段距離卻是怎麼也無法填補,“我究竟是做什麼啊?朱莎這個笨蛋也是,一天到晚努力賺錢努力賺錢的……我是不是也該去找點有興趣的事情做呢?”
沒錯,印洛雨妒忌了,她十分妒忌葉文白和易朱莎這兩個人。雖說印家人比起很多權貴都要自由得多,可也要看這份自由是在哪些基礎上的。同時,能力差的必然會比不上能力優秀的人來得自由。
印洛雨呢?她算是十分出眾的一個,但是塞萊斯迪奧聯邦或者說整個世界女性地位總是在一個比較微妙的位置,除開少部分地區——至少在塞萊斯迪奧聯邦,還是男性地位要大於女性的。
嗯,歷史遺留問題,需要時間來解決。母系社會過渡到父系社會也是經歷了四五千年的時間。
在床上翻滾,印洛雨思索自己所能夠做的而自己又比較感興趣的事情,或者就是有主動力的。
“房地産?還不如搞搞遊戲建模,玩玩大富翁遊戲……投資理財……哎,就沒有什麼我比較感興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