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商薄荷惡狠狠地瞪了葉文白一眼,心道,“這個可惡的老師,平時看著還挺順眼的,沒想到心眼這麼多,肯定是不懷好意的家夥!哼,休想讓我把阿嬋交給你!”
冷哼一聲,淩嬋道:“沒有?沒有那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手裡?我手裡沒有什麼東西啊。”
“沒有東西?那你把手攤開來我看看!”
“其實,其實,就是一顆糖……”
商薄荷惴惴不安地看著淩嬋,可惜後者已經進入了“被小弟背叛的老大”模式。
“還是那句話,攤開來我看看!”
發現淩嬋的語氣愈發地嚴厲,商薄荷一咬牙,直接用手捂住嘴巴,順手把手心裡的辣椒塞了進去。
貌似因為辣椒尖長的關系,商薄荷還咬了幾下才艱難地吞進去。
那一刻,少女向葉文白展示了何謂“梨花帶雨”!真是……微妙的愉悅?!嗯,當然只是對這種行為的奇怪而已。
“你,你這個笨蛋,吃下去幹什麼?你平時不是最討厭吃辣的嗎?快吐出來啊!”淩嬋緊張地抓住商薄荷的雙肩。
“啊,阿嬋,你,你抓痛我了——不是因為辣,辣哦,是,是你弄痛我了!”
結結巴巴地講完這句話,商薄荷只覺得咽喉發燒,口腔跟著火了似的。
“好了啦,我知道了,是我弄痛你了!”
無奈之下,淩嬋只能抱著商薄荷輕撫她的腦袋瓜,以試圖減少她的痛苦。
兩人沒有注意到,葉文白悄悄離開了房間,等到包廂門再次開啟來才發現他出去了一次。
“老師,你出去做什麼?”淩嬋奇怪地看著葉文白手裡的……白酒跟杯子,“這是要做什麼?”
葉文白解釋道:“辣椒的辣素可以溶解在酒精中,用食用酒精或高度白酒漱口,可以達到解辣的效果。”
“原來是這樣嗎?那老師麻煩你倒點白酒。”
“嗯。”
在葉文白開啟瓶蓋倒酒的時候,商薄荷支支吾吾的,因為太辣而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如果內心的話可以表現出來的話,大概就是:阿嬋,這肯定是啊,他把目標瞄準我了!然後,你肯定就會因為想要保護我而主動獻身這個衣冠禽獸的,最終,最終我們就這樣從此淪入風塵了啊,阿嬋你快醒醒啊……
可惜,商薄荷的這一番表現卻使得淩嬋以為她是辣得不行,趕緊把倒了半杯子的酒杯拿來。
阿嬋,難道說你一定要我這樣嗎?兩行清淚落下,唯伊人心憔悴。
只不過,葉文白的意思是漱口,但是這個壓根沒有注意這點的腦洞少女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將半杯白酒一口氣吞了下去。
阿嬋,如果,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就,就……
“咳咳咳!”
先是被嗆了幾口,小臉蛋隨即紅撲撲的,跟發燒了似的,這自然是喝醉的表現。
這孩子,話聽不進去不說,酒量也不行啊。
“薄荷,你幹嘛喝進去啊!”
抱住渾身熱乎乎的商薄荷,淩嬋一下子懵了。
“老師,現在該怎麼辦啊?”
無助加頭痛之下,淩嬋把目光轉向唯一應該有過經驗的男人。
“你住在哪裡?先把她帶回去再說吧。”
“啊?哦。”
打橫抱起喝醉的少女,淩嬋在力量上課不遜色於男性。
結果,葉文白淡然地在周慧慧怪異的目光中,帶著兩個女孩走出大門,在那之前,他在淩嬋的要求下把商薄荷的工作資格注銷,而周慧慧雖說心理奇怪,還是把一份工資遞給淩嬋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