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賭場?難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錢先生掛下電話,負責開車的打手一號已經機靈地換了道,往四號賭場過去。
鴻空行省佔地面積大概10萬平方公裡,算是陸地面積比較大的行省之一,其臨近海洋,屬於港口省份。鴻空港口等重要港口成為了鴻空行省乃至整個塞萊斯迪奧聯邦文化輸出和接收的樞紐之一。
也因此,鴻空行省的政策法規相對獨立,主要針對的是來自塞萊斯迪奧聯邦境外的各類“客人”。
這同樣是鴻空行省賭博合法化的原因之一,畢竟在國外風氣相對開放,賭博屬於常見事項,甚至還有不少的大型比賽,比如愛梅利克聯邦帝國即是如此。
走出三號賭場之後,葉文白再次更換了一輛計程車,轉而往下一個目的地過去,自然是距離相對較近的鴻空四號分賭場。
過了五個小時多,葉文白才再次踏上地面。
而此時,錢先生已經在四號賭場等候多時。
“果然是你!”
“哦,好久不見。你們這裡不營業了嗎?”葉文白問道。
環顧四周,熱鬧喧囂的客人不在了,剩下的全是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偶爾有幾個光頭在人群裡就著燈光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營業?開什麼玩笑,要是繼續營業的話,我們還要不要活了?錢先生心中暗罵,嘴上則道:“法蘭地先生,您是其他賭場派來踢場的嗎?”
“踢場?不是,我自己來的。”
自己來?是說他在那個賭場裡位置頗高,甚至有可能是老闆的意思?錢先生立馬想歪。
“這個,咱們賭場是小本經營的,可挨不住法蘭地先生您這麼搞啊。您看,是不是把錢留點出來?”
眯起眼睛,葉文白道:“原來如此,是希望我把贏來的錢吐出來嗎?”
“呵呵,您明白就好。”
敬語用得恰到好處,充分顯示出錢先生的小人心態。
“如果我不願意呢?”
臉色一僵,錢先生拍拍手。
頓時,黑西裝男們集體向前邁出一步,製造出沉默的肅殺之氣。
“打算動手嗎?”
表情絲毫未變,葉文白並不在意這些人。說話的過程中,他其實是在確定周圍的監視器和黑衣人的數量。
“不過,才這麼點人,你是不是太過自大了?”
掏出幾枚硬幣,屈指一彈,一枚一枚地破壞著一個又一個的監視探頭,直到那種冷漠的監視感不存在為止。
“如此,監視器算是沒有了,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動手了。”
還沒有等錢先生來得及提醒,葉文白幾步連跨,棲身至錢先生的胸懷之下,借勢打力。
錢先生整個人飛到半空中,下巴是碎了似地痛。
“所有人,都給我上,好好教訓這個混小子!”
黑衣人們沒有絲毫的擔心,哪怕葉文白再強大,總不可能幹過這麼多人吧?這可不是在拍電視劇啊!
有時候,事情的真實往往要比電影更加真實更加讓人震驚——就像是一隻大象闖進了綿羊群裡面,肆無忌憚地踐踏這這些柔軟的綿羊。
肉體與肉體相撞,血與水的混合,那叫一個慘啊!
現在打架還管什麼招式不招式的,尤其是小混混。幹賭場的人,有幾個出身幹淨的?也就幾個退伍兵的,其餘的幾乎全是小混混,打架全憑一股子勁,沒力氣了那就是慫逼。
葉文白並沒有太多的攻擊方式,但是架不住他眼力好,判斷準啊!這一拳打過來,他就能夠看出來你的受力點,出力點,只需要稍加牽引就足以造成對方自身的脫臼,倒是有些太極拳的意味。
最重要的,葉文白動手之後,先靠著一根樑柱,是石質的,相對於把背後防死。而那些黑衣人或是拿刀或是拿棍子地打來,有時候只需要稍微躲一下,這反震力就夠他們受的——這就是小混混打架最悲哀的地方,容易自己傷到自己。
亂拳亂拳,亂七八糟也是一種架勢。一味地憑著力氣砍殺,到頭來還真就是“英雄氣短”的結果。
十來分鐘之後,現場留下了一堆“躺屍”。其中一個鼻青臉腫,看不出外貌的家夥就是錢先生。葉文白可不會故意留下個人來妝模作樣一番,對他來說,他只是要給那位司機留條活路。
自己造成這樣的事情,再怎麼,這賭場背後的“聰明人”也不會去查計程車司機。聰明人就是這點好利用啊。
如果這些不斷哀嚎的家夥知道葉文白的目的,估計追十幾條街也會把那個司機胖揍一頓,裝進麻袋沉入大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