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葉文白一腳霸氣地踏在每天都很辛苦的大理石地板上。
白澤學院的賓館向來是來訪者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裡面一應俱全,不僅有臥室書房,還自備廚房家電,放在十幾年後也足以列入頂級賓館。
之前那位知性女士本打算帶他去賓館的,被他拒絕了——他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去欣賞那些美麗的東西。
美麗的事物,不,準確地說是那些未知的色彩在吸引他吧,算是他難得的追求之一。
目前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周遊世界,所以他選擇了觀賞相對美麗的校園,何況這裡曾是他夢想之地,是說利益的價效比最高的地方之一而已。
一路走來難得遇到個人,詢問一下差不多就知道目的地在哪。
這裡的建築風格嚴謹但對稱性不是很大,左右看起來屬於那種錯落的美,倒是不必擔心認不得路。對於迷路技能點滿的人來說,對稱性和相同性多的地區才是最容易迷路的。
即便迷路,走幾步怕就又見到人了,那想必便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所要描繪的表面情景吧。
進入學院賓館的時候,櫃臺小姐便將早已放置在那的教材遞給他,看那年紀可能是勤工儉學的學生妹吧。
暑假第一個月即將結束的這段時間,也只有打工賺錢的學生才會跑出來工作,這是每一所學校都不會缺少的現象。
“只有一天的時間嗎?足夠了。”
所謂的教材只是幾張影印紙,最上面的一張上寫著《土閏與我》這四個大字。這就是葉文白後天要講得課程。
這篇文章在他上高中的那會兒也學過,是一個叫做周迅的著名文學家早年寫的。
周迅,原名魯樹人。
他所寫的這篇《土閏與我》諷刺當時代人們普遍遭受上層權貴剝削、愚弄甚至毒害的社會風氣,並在很大程度上為現代人感受塞萊斯迪奧聯邦那個年代的黑暗與封建提供了一定的文化平臺。
語文課的話,要怎麼講呢?
白澤學院的語文課又要怎麼講呢?
在那之前還別忘記專業知識檢測考試。
第二天。
“身份證,ok!準考證,ok!黑筆,ok!2b鉛筆——嗯?忘記帶橡皮了嗎?意外的失誤,這是緊張嗎?”
攤開手掌,葉文白並不清楚,不過這個時候最需要解決的是橡皮的問題,而不是深究這點。
看到旁邊的校內文具店,幹脆花了一塊錢買了塊橡皮。想了想,又買了一支黑色水筆——危機感心理症狀是葉文白最習慣模仿的情節之一。
考場是個閑置的教室,如今坐滿了人。
葉文白走進去的時候,差不多是最後的。
“……嗯,人都到齊了。如果有想上廁所的趕緊去,沒事的話就提前開考吧。”
監考教師有兩個,一男一女,說話的是男的,女的在啟封存放試卷的檔案袋。
“沒人去?那發試卷吧。”男老師朝女老師點點頭,“先說一句,每一個人的試卷題目順序都是不同的,甚至有部分試卷完全不同,所以千萬不要抱僥幸心理。另外,被發現替換試卷,或者替別人做試卷的,算成績作廢,同時直接失去進入白澤學院的資格,請格外注意!”曾經就有過考生為了獲得高成績而買通幾個人。
男老師繼續說道:“把準考證和身份證放在左上角。”女老師則在發試卷。
“姓名和準考證都不要寫錯,更不要忘記寫。寫完不要忘記塗黑準考證下面相對應的數字,否則的話算是無效。答題紙上同樣要寫名字和準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