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地手臂慢慢將藥丸放到了他的嘴邊,易朱莎內心極為複雜。因為,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將是她的第一次,或許也是最為粗暴的一次——她之所以取三枚,是聽周龐天說這種藥劑吃多了,性子就會越激烈,男人的那個東西也會越硬越大。
她沒有什麼能夠給他做的,只能讓自己的身子更加的殘破,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罪惡感。
“唔,我要喝水!”
胡亂扭來扭去,葉文白張大了嘴巴,藥丸也順利地掉進了他的嘴巴。
“甜甜的味道?我要喝水了啦!”
“水,水。”服務生送來的還有一杯溫水,易朱莎趕忙扶起他將杯子靠近他的嘴巴。
“咕嚕咕嚕。”
見葉文白乖乖的喝下水,易朱莎的心情卻實在高興不起來,接下來就是那種事情了吧?對了,還有,還有……
想起一件事情,易朱莎臉色慘白慘白的,但她只能轉身去拿房間茶幾桌上自己的包包,裡面放著一臺周龐天給的小型監控攝像頭。
做什麼用的?想必不需要解釋吧!
“呲”地一聲,易朱莎覺得背後一麻,腦海中閃過“什麼聲音”這個想法就暈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我的回合了,你既然使招了,就別怪別人心狠啊!”抱住那個軟軟的身子,葉文白一點沒有回味的意思,毫不在意地扔到了房內的雙人床上。
剛才他用的是防狼的電擊器,當然電壓高度適當降低了。
“你就好好睡一覺吧。”葉文白從口袋裡掏出一片安眠藥,扳開她的嘴巴,就著剛才還剩下的一半水餵了進去。
接著,他看了看手上的機械表和手機的時間,矯正了一下,又搭住沙發彎下腰從沙發底下摸索了一會兒,取出一個黑色包袱。
在那十幾天裡,他把帝皇大酒店的作息安排時間摸了個清楚,這些大酒店要求非常嚴格,又喜歡做給別人看,所以這些方面的事情幾乎不是什麼秘密,甚至不少大酒店都是把作息表貼在牆上的。當然,細節方面得稍微用點心思才行。
前世那會兒,他對於帝皇大酒店也是非常瞭解,這樣做只是為了確定一下,畢竟過去了很多年了,難免在這種方面的細節上疏忽。
確定之後,他在周龐天預定的這一天的前一天特別打扮成清潔工的模樣混了進去,並躲開監控攝像頭來到了10086號房間,在那裡開啟房鎖將那個黑色包袱放置在沙發底下。
沙發是底下空的那種,他透明膠將包袱牢牢黏住了。就算沙發是不留底的,他也有其他的選擇,比如床底、廁所間裡的天花板之類的。
在重生的這一年,監控裝置還不是很完善,人們的安全意識也沒有那麼高——即便是在那之後十多年公眾場所的監控裝置也不是很完美。
帝皇大酒店又是一個非常微妙的地方,據傳是行賄受賄和黑暗交易這些事情的綜合場所。某些人是不願意這個酒店有太多監控攝像頭的,甚至於某些走廊根本不會有攝像頭,這大大方便了他的行動。
開鎖用的是他在監獄裡和一位精通此道的高手學的開鎖技術,他曾經有一段時間非常想越獄。
不過一個理性的判斷抵消了這種想法:什麼才是越獄成功呢?是逃出監獄的大門嗎?還是逃出城市,逃出國家?或者逃出水藍星進入宇宙才是逃獄成功?
最終只能等5年刑滿被釋放出獄。
這個時候,周龐天應該還在和其他人喝得很熱鬧吧?冷冷地舔了舔嘴唇,葉文白拿過盤子裡的藥瓶,從裡面倒了幾粒在嘴裡。
在易朱莎送服務生出去鎖上門的時候,他將藥瓶調換了一個,裡面的都是普通的糖丸而已。當初,他懷疑自己被下藥,也說到了這件事情他可不是沒有上訴,只不過失敗了而已),但是被傳訊過來的服務生並不知情,說自己提供了一瓶醒酒藥,所以他知道藥瓶的外貌。
“巧克力味的,蘋果味的,唔,這是雞肉味的嗎?還蠻時尚的嘛!”
開啟包袱,葉文白迅速換了一套帝皇大酒店男性工作服,連帶地還有一個假發,中短發的那種正好遮住臉,眼鏡也摘掉換了一副。
這附近是有監控攝像頭的,出於“某種原因”發生了故障——其實是周龐天讓人關閉了,主要是這個家夥打算過來瞧瞧。
這裡得說個事情,他有個非常惡心的嗜好,就是喜歡聽女人的慘叫。當時要不是他不希望留下痕跡,恐怕都要自己上了。
“女人,苦命也。”
易朱莎軟軟地睡在床上,俏麗的臉上只是平靜如水的恬美,很難讓人相信她之前打算做的事情。
“我所能夠做的也只是無視你而已,希望你能夠理解吧。至於你的麻煩,如果是跟錢有關的話,等之後我會給你解決的,如此才是真正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