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和我進行交配運動的男性繁衍細胞的受注體!同時,其提供著床的通道給身體提供了良好的觸感,根據判斷:安産型。”
葉文白的腦中第一時間反射出這段話。
她就是當初那一事件的另外一個物件——易朱莎!
“你好。”
這麼一見面,葉文白並沒有太過的複雜反應。
當年的易朱莎和現在的她一樣,都是如此陽光的一個女孩。
事實上,根據他的推算對方基於“困難”來陷害他的機率大於毫無理由陷害。
如果發生了一件讓你刻苦銘心的事情,因為這一件事情你鋃鐺入獄。除了無盡的倔強和絕望,你會做什麼?
葉文白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做。
在那五年的時間裡,他認為自己需要出獄,為此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放所有的事情,把細節包括每一個人的每一個表情都形象地烙印在心裡。
所有人之中,易朱莎自然是最需要明白的一個人。她的前後反差太大了,假如一個人可以為了這樣一件事情大學三年都在演戲,那除了可怕之外就別無他想。
可是,她需要嗎?他和她相遇也就是在大學的時候。
再者,那個人陷害他是因為那個流言的話,一切就不一樣了——流言是在大二的時候散播出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個人曾經讓人他監獄裡揍他的時候,那些人曾經說過“姓周的給的錢真是太少了,真是摳門”,由此判斷陷害者的確是那個二代無疑——他姓周。
根據當時的母性反應及其産生的物理現象,判斷:這個女人是一個處在發育黃金期卻忍耐住尋找配偶寂寞的生物。
簡單來說,就是貞潔之女。
應該是有什麼隱情吧?葉文白是這麼想的。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無論存不存在隱情,葉文白對於易朱莎存在一種態度上的隔離。
你可憐?可以,我無視你就行了。或許我有能力了可以幫你一把,但也只是幫你一把而已。
在他的思維中,一個普通人不需要太大的胸襟,把喜怒哀樂保持在相對應的程度即可。
因此,對一個可以說毀了他半輩子的女孩和顏悅色那是非常不科學的事情!
“有事?”
平淡的口氣中,帶著些許疏離感——這種程度的演技實在太沒有難度了!
“哎?沒,沒有。”被這麼一問,易朱莎呆住了,她尷尬地揮著手,“剛好路過看到你,就打個招呼而已。”
“哦,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拋下這句話,葉文白轉身離去。
今次見到這個女孩,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
重生之後最大的收獲是什麼?其他人不知道,葉文白則多了一絲對情感緣由的圓滑判斷。
比如:同樣處在發情狀態,同樣身邊有個優秀的配偶,他現在的選擇是把所有可能威脅到和日後可能威脅到的人與物全部排除,然後再進行偉大的繁衍工作——或許還得徵求對方的同意?這是待考慮的範疇。
因此,他決定把某些威脅到自己的家夥鏟除。
那麼,該怎麼做呢?
暴力?我的身體素質是普通人的1.5倍,對方三五個人依舊存在危險。即便能夠幹翻對手,證據殘留的可能性過大,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