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崢看著越來越作的北溪溪,面無比起的盯著她,抿緊嘴角淡淡道:“玩的過了。”
隨後揮手驅散那些喪屍大隊,連一個端茶倒水的都不給她留,氣氛變得詭異。
北溪溪卻絲毫也不見慌張,就憑著她最近的是試探,她認為該踩的底線,已經踩的差不多了,姜崢其實比她預想中的還要寬鬆,骨子裡的沉穩大氣,讓他根本就不可能與她斤斤計較。
北溪溪微微翻身,騎坐在姜崢的腰腹上,沒臉沒皮的說道:“姜崢你這麼盯著我,是不是又想跟我一起玩拯救世界的遊戲了?”
胡胡:我感覺我已經無法直視,拯救世界這四個字了。
就在北溪溪與姜崢優哉遊哉,在研究所玩過家家的時候,基地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仇昱猶如遊魂一樣過了一週,他在回顧和北溪溪說過的每一句話,分析到底什麼時候,自己動了心思。
他不是一個理智的人,幾遍把每一句話都掰碎了仔細看,也找不到任何的切入口,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以往令人怒氣翻湧的互懟,現在都成為了緩解悲痛的良藥。
會所裡每一個北溪溪曾經出現的地方,他都重新走過,有時哭有時笑,有時候仇昱甚至還會產生錯覺,似乎那個女人還穿著妖里妖氣的衣服,帶著囂張嫵媚的笑容站在哪裡,他心中鬆了一口氣,趕忙走上前,最後才發現,只是一場空。
第七天之後,能他發現能回憶的畫面,變得越來越少,走到會議室的時候,仇昱突然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麼。
紅髮少年睜大了眼睛,找到了鍾景權,“你還記不記得有兩次,會議室裡出現的異樣?”
鍾景權聽到這句話,瞳孔微微放大,隨後眼眸瞬間出現了光亮,“你是說?”
“我總覺得她不會就這麼簡單就消失了,得上次在會議室裡,我就發現周圍的空氣流動不對,她一直沒有覺醒異能,但是那兩次的變化,一定是她。”
“那個女人既然能隱身一次,說不定能再次脫困,而且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高階喪屍也很奇怪……說不定她,沒有……”
還是說不出“死”這個字,好在鍾景權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一絲,他的手指不停的顫抖,指尖泛白,很久之後抬起眼眸:“你說的對,這事兒,沒完!”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現在歐陽初的房間。
歐陽初和他們的狀態一點也不一樣,他反而每天都變得積極努力,構建工事,處理傷員,收集物資……
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忙的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好像從未有人突然消失。
當他聽完仇昱和鍾景權的話,歐陽初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雪茄,嫋嫋青煙燃起,味道濃烈。
仇昱此刻很著急,“還抽什麼抽,趕緊集合隊伍,我們順著喪屍離開的方向開始搜尋,現在都已經耽誤好多天了……”
說道一半的話,被歐陽初直接打斷:“隊伍沒時間。”
鍾景權拉住急切的仇昱,態度依舊溫和,只是語速比平時快了許多:“不需要無償搜尋,我用我的貢獻點作為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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