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瑜臉色凝重了些:“結合你我剛才所說,十中有九是如此的。”
“那,”唐煦遙問,“我們還去找江太傅麼?”
“依我看,先不去了。”
美人見攤上些怪事,有些不悅:“當務之急是快些查出來,這書到底是誰放在這的。”
“夫人莫急。”
唐煦遙心裡頭隱隱覺得此書有些不對勁,不願意讓他此時聲張,安撫著美人:“夫人,先歇息陣子,你心髒不好,這些事,待往後再提也不遲,我想著,既然是來歷不明的東西,最好不四處張揚,免得惹上禍患。”
“也是,”江翎瑜偎在唐煦遙懷裡伸了個懶腰,嫩唇雪面,狐眼眯著,“夫君,你抱我緊些,我都想你了。”
同時刻,紫禁城內,奉一書見過皇帝,又回到刑部了,正好祝寒山也沒走,跟平時一樣,簡單打個招呼。
“還沒回去呢?”
奉一書有些愁眉苦臉,可並不願意吐露真情,故而很是洩氣似的往椅子上一座,談著些不相幹的:“今日天氣不好,早些拾掇吧,只怕又有雨雪,好端端的,還有個倒春寒。”
“一書,你可莫說些旁的了。”
祝寒山皺眉:“怎麼了,去趟養心殿,回來怎麼這副樣子,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
奉一書輕嘆:“皇帝要咱們尚書大人查那樁舊案子,我真是想不通,事情沉寂許多年了,案子剛出來,尚書大人還是個小孩,讓他查,真是荒謬,倒是沒誰可難為的了?”
“說不準,”祝寒山安慰他,“有句話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依我之見,太傅和尚書大人手段完全不一樣,萬一偵破呢。”
祝寒山向來遇事往前看,往好了看。
“這案子哪是人能辦的,神仙來了也得發愁,人證,物證,什麼都沒有,卷宗上單是寥寥幾個字。”
奉一書很是沮喪:“還有之前的那本《梧桐志怪》,可是禁書一本,太傅當年叫我保管,我就放在衙門裡頭,丟了,要是有誰撿著了,勢必與我定同等罪責,我看守不當就算了,怎麼還能連累別人。”
“丟了?”
祝寒山大駭:“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