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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的離奇死亡,震動整個衛役營。他死在了青峰了帳篷內,再加上巡夜戰士的敘述,青峰自然而然成為了最可能的兇手。
這不僅是衛役的私鬥,更是兇殺上官,如果青峰罪名落實,必然處死。烏鴉主家責令衛役營長官邢風、夜雨共同查清此事。二人第一時間便詢問了已經被扣押的青峰。
“是你殺了大義?”一見面,夜雨便近乎篤定道。他與邢風都是衛役營長官,但邢風是侍奉衛役,因而二人行動仍是以他為主。
一見二位,青峰無奈地搖搖頭,“不是。”
“還說不是?大義明明死在你的房內,當時整個準衛營內只有你二人活動,除了你還能是誰?況且,你與義家兄弟的糾葛,近乎人盡皆知。如今,大義一死,義家四兄弟皆毀於你手。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
“正因為我與義家兄弟的矛盾人盡皆知,我才不可能殺他。我若殺他,其他人必然以為是我下手,到時候我根本逃不脫幹系。更不要提笨到在自己帳篷內殺人!更何況,以我入墨六品的實力,怎麼能夠殺得了鍛體期的大義?”青峰辯駁道。
“呵!”夜雨一聲冷笑,“大義死於床頭的兩根鋼針,針上塗抹劇毒,刺入後腦寸餘。如此一來,你根本無需與他交手。至於你如何騙得大義疏忽,這正是你要交待的地方!如果你死硬不改,待我查明真相,你就再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夜雨長官。”青峰一陣苦笑,“我根本就沒有殺他,我怎麼交待?以我和大義之間的深仇大恨,他怎麼可能會如此信任我,孤身一人去到我帳篷內也就算了,還讓我哄騙躺倒在鋼針上。我哪有那個本事?若有,也不會作出如此漏洞百出的殺人計劃了!”
“你還狡辯!”看著無辜苦笑的青峰,夜雨全當他是在演戲,怒然一聲暴喝,“殺死大義之毒,乃斑斕星的劇毒!如此毒蛇,在我部落,非十年的蛇奴不可捕獲。如今,整個部落內有能力窩藏此毒的人只有你一個!況且,據我所知前不久你剛巧捕獲一條斑斕星。”
“斑斕星的毒!”青峰頓時一聲驚呼,一個驚人的念頭從腦海中閃過。
看著詫異的青峰,夜雨一聲冷笑,“怎麼?你莫不是要告訴我其他人也有能力抓獲斑斕星吧?或者,其他人從你手裡奪走了斑斕星的毒?”
“正是!”青峰陡然正色道:“若是斑斕星的毒,我便能夠提供線索。夜雨長官所言不錯,我前不久是有捕獲斑斕星,但卻是賣給了衛役營外務管事烏安,且是活體出售,根本不可能取毒。而斑斕星只要流入衛役,若要追查,想必對於二位也是易如反掌!”
看著狐疑的夜雨,青峰又是說道:“此事邢風長官也有一定了解,那日正是邢風長官主持公道,我才能從烏安手裡取回酬勞。”
夜雨頓時看向邢風,邢風點頭道:“那日我是插手過這事情,但我只是替他討錢,未見那斑斕星的模樣!”
“也就是不知死活咯?”
青峰急道:“斑斕星的死活,其價錢自然大不相同。那日,我整整換取一千金,若是死蛇,部落裡的衛役戰士怎麼可能出如此價錢?”
夜雨又是皺眉看向邢風,邢風略一猶豫,說道:“我倒沒有具體檢視,但以我的判斷,一千金應該沒差!”
既然殺死大義的是斑斕星的劇毒,而青峰只要能夠證明自己根本不可能擁有斑斕星的毒,那麼自然便可洗清嫌疑。九年捕蛇,青峰也只抓過一次斑斕星,不僅需要機遇更加需要絕強的勇氣和技巧。斑斕星的毒,幾乎只要查清毒源,就可以確定兇手。
看著狐疑對望的二人,青峰又是正色提醒,將那心中隱隱的猜測說了出來。“二位長官,我有一推斷不知該講不該講。”
“說!”
“斑斕星的毒,據我所知近期以來只有我抓住的這一條!因而,只需循著這條線索,必然能夠找到兇手!我將斑斕星送往衛役營的時候,是活體蛇,無法取毒。那麼問題自然出在之後!小人鬥膽猜測,是那烏安為報複當日之羞,想要殺我,卻不想陰差陽錯殺死了副官大義!”
沒錯!青峰一聽斑斕星之毒,立刻便想到了烏安,那個斤斤計較、陰險兇狠的小人。
烏安與他有怨,又有職務之便,完全可以趁他外出,在他帳篷內做些手腳。到時他一死,再加之他在準衛營內艱難孤立的狀況,隨便編造幾個謊言便可將他以自殺之名處理掉。這件事,不必細想,青峰也知道有很多人願意幫烏安做,起碼大義就是其中一個。只是烏安萬萬沒有想到,就連青峰也沒有想到,被孤立獨居的他,居然會有大義莫名造訪,最終出了一樁轟動的事件!
聽完青峰的猜測,夜雨頓時皺起眉頭。本以為這是一樁十分明顯的兇殺,卻不想竟也牽連出許多。這個家夥,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能惹麻煩?
“既然如此,那麼你就暫且收押!我遣幾個衛役去將烏安拿來詢問。”
說完,夜雨便帶著邢風離開了帳篷。烏鴉部落沒有監獄之類的東西,因為這裡除了體罰就是格殺,根本沒有必要設定監獄。如青峰這類,只要關在一個地方派幾個人看著就可以,他敢逃,自然有人去追殺。
夜雨、邢風走後,青峰不禁皺眉思索。他二人帶來了重要的資訊,起初他還不知道大義是如何死的,沒想到竟然是被沾有斑斕星劇毒的鋼針刺入後腦。斑斕星的毒,這烏鴉部落確實也罕見,循著這毒的流向,找到兇手並不困難。
以青峰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烏安,只是沒有想到這老頭子如此狹隘、心狠。若不是他,那麼也必然與他有關,斑斕星自他的手流入衛役營,毒素由誰獲取,也只有透過他才能獲知。
只是換做別人,根本沒有理由在青峰的住所下毒。若兇手是想要殺大義,那麼大義去到青峰住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要十分湊巧地佈置在同一天內,則更加沒有可能!若兇手的目標是青峰,那麼除了烏安和義家兄弟,青峰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與他有怨。義三兄弟正一個比一個殘廢,死的是大義,那麼就只剩下烏安一人!
無論青峰如何思索,殺死大義的兇手都只可能是烏安。
“沒錯,肯定是他!”青峰暗自篤定,隨後卻又是皺眉,“嘶!這糟老頭子好狠的心腸,我不過是拿了自己應得的報酬,他竟然是不依不饒,兩次想要我的命!”
“不過這次,他倒是幫了大忙!大義一死,今後再無人阻撓我修煉!”這時,青峰想起大義的死,才忽然鬆了一口氣。
但隨即他的心又是一提,“總要有人替大義的死負責,烏安若是知道這件事情,也必然要有所準備和應對!只是他到底準備怎麼辦?一個外務管事的小老頭,膽敢兩次在衛役營取人性命,他到底有何依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