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解決了四個人。剩下三個人一直遊走在船上的各個區域,應該是在瞭解環境,暫時沒有威脅。”
“我明天會想辦法把他們都清理幹淨。”
德墨柏亞掃了一眼紙上的數字,點了點頭。
“處理幹淨些,等船靠岸,對方很可能增派人手。”
“我明白了。”
安德魯將餐車上的酒和果盤放下,拉著空推車離開了套房。
洛斯貝爾問德墨柏亞:“殿下,我們晚上要行動嗎。”
趁機把那三個隱患都解決掉。
“不。”德墨柏亞將紙條捏成團,對洛斯貝爾搖了搖頭,“把這些都交給安德魯就好。”
“我們只需要隱藏好身份。”德墨柏亞注視她,尷尬氛圍消失,“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
他輕掃了一眼她寬松的衛衣,沒想到她換了休閑衣服還戴著武裝帶。
德墨柏亞說:“今晚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了。”
這些年,教廷一直靠著貴族和富商的捐助獲取活動資金,用於擴大勢力和影響力。
興許,教廷對首富克林頓家族的尊敬比對萊索皇室更甚。
他們一整晚都和克林頓夫婦待在一起,還約定明天一起遊玩,教廷的眼線應該將訊息告訴了艾泊斯。
“睡個好覺吧,洛斯貝爾。”
翌日,德墨柏亞和洛斯貝爾按照約定,在自助早餐的餐廳和克林頓夫婦見面。
四人坐在一張四方桌上吃飯。
克林頓的座位在德墨柏亞的對面,他一邊用黃油刀往吐司上抹黃油,一邊對德墨柏亞說。
“威廉先生看起來昨夜沒睡好的樣子。”
克林頓似有深意地看向一旁的洛斯貝爾,笑了:“但是德拉小姐看起來精神卻不錯。”
“大概是坐船不大習慣,前半夜有些失眠。”德墨柏亞苦笑著解釋。
“多娜準備了一些暈船藥。如果您需要,我讓她拿一些給您。”
德墨柏亞沒推脫:“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
事實上,德墨柏亞一點兒也不暈船。
至於昨夜失眠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似乎從被安柏下了藥之後,他的精神就沒有從前那麼穩定了,格外容易受到影響。
德墨柏亞問過路佩爾apha氣味劑是否存在副作用。
“暫時沒查出來氣味劑存有明顯副作用。”路佩爾回 答他,“可能是你一直用抑制劑壓制易感期,抑制劑對你的作用減弱了。”
“幾乎沒有apha像你這樣,分化後超過七年都用抑制劑度過易感期。”
路佩爾無奈地嘆了口氣:“和oega結合是apha的天性,你也是時候找個伴侶了。”
“再不濟,你找個愈靈師療愈一下也好。”
說完,想起什麼的路佩爾沉默下去。
oega給apha做精神療愈時,需要apha完全放鬆警惕。否則,apha具有攻擊性的精神力很可能對oega造成不好的影響。
起初,德墨柏亞也找過一次愈靈師。
但他不喜歡oega用精神力安撫自己的感覺,像是被對方侵入了自己的私人領域,觸碰到他敏感的部位。
那一次,德墨柏亞差點用自己的精神力把對方給殺了。
他似乎天生對他人的精神力具有抵抗。
所以在洛斯貝爾用精神力幫他壓制易感期時,德墨柏亞才更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