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痛。
痛。
劇烈的疼痛。
疼到讓方天畫簡直想死。
將方天畫戟支在地上撐著身體,方天畫無比劇烈的喘息,一手摸著胸口上幾乎將他一刀兩段的碩長傷口,一滴接著一滴的冷汗便順著額頭落下來,“好強的一刀,極快,極強,唯我獨尊的氣勢。”
身後。
虛空之中。
皇虛傲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方天畫,那嗜血冷酷的眼神,就似在看著一隻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用刀口指著方天畫說道:“方天畫,你能夠在我這天刀八法六式之下不死,足以自傲了。”
“是嗎?”方天畫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不怎麼覺得,因為我還沒有殺了你啊!”
“狂妄,我已經厭煩了,現在就給我死去吧你。”皇虛傲雙眼瞳孔一縮,頓時怒了,擺臂一揮,一道十數丈長的熾熱刀罡鋪天蓋地般的斬向了方天畫。
“狂不狂妄咱們就走著瞧好了,血祭大法——”
方天畫昂然一聲怒吼,身體上陡然湧出一片血紅的霧氣,丈六的身軀一瞬間似乎又膨脹了一圈,那胸膛上的傷口也瞬間止住了血。
一股兇狠至極的氣息募得從他的身體上逸散開來。
輕輕的一側腦袋。
斬來的刀罡立時便被躲了過去。
落到身後的河谷上,頓時激起劇烈的灰塵,直砍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這個混蛋......”皇虛傲怒極了,目露寒光的望著此刻又起異常的方天畫,暗自冷哼道:“好,老子就看你還有多少手段,統統都拿出來好了,無論如何,今天也要將你擊殺當場。”
皇虛傲心下一狠,頓時便又從空中攻向了方天畫。
他已經有些畏懼了,方天畫這才多大的年紀,僅僅窺神境的修為,卻已經有不弱於破虛境強者的實力。
身體如鋼似鐵不說,內息也堪比破虛境頂峰不相上下。
若是讓他繼續成長下去,那將來會將是何等的可怕,他簡直不敢想象了。
皇虛傲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方天畫殺死不可。
眨眼間,兩人便纏鬥在了一起。
一招,兩招,十招,二十招......
五十招,一百招......
兩百招......
河谷之上,塵煙彌漫,戰鬥的炸響聲遠遠傳播。
良久。
一陣安靜。
微風從天空吹向江邊。
兩道渾身浴血的身影相對而立。
“滴!”“滴!”“滴!”
鮮血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
陡然的一人墜倒在地,對面的另一人當即哈哈大笑:“方天畫,如何?任你體魄再強,打不中我也是枉然,拼到最後,輸的人,死的人終究是你,嚯哈哈~”
方天畫臉色極度蒼白,身上此刻也增添了無數的傷口,血祭大法施展的代價讓他的血液少了三成,增幅的時效一過,丈六之身的維持也辦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