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畫走進人群,暗自搖頭:“無趣的緊,真是沒意思,看來,得等到百強之後才能好好一戰了。”
妤姌、弄月見他下來,弄月沒有說話,妤姌卻是嘰嘰喳喳的對方天畫叫道:“呆子,你幹嘛出那麼重的手,看把人家嚇唬的,還以為你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啊!我有嗎?我已經使的很輕了。”方天畫不禁叫屈。
不過妤姌這小妮子可不信,嘴角一瞥,眼睛朝上翻了個白眼,就像在說‘你編,你繼續編’一樣,讓方天畫無言之極。
恰逢這個時候,流火也同時剛好從一輪挑戰上下來,他的對手也很弱,被他隨手一劍就卸了兵器贏了對方。
見方天畫也這麼快,流火眼中不禁湧出挑釁的意思,冷聲道:“有沒有興趣,比比看誰戰鬥的時間更短?”
方天畫無所謂的笑道:“行啊!就比比看。”
之後的戰鬥,兩人都刻意加快了比賽的時間,以極快的速度戰勝對手,均在十息時間內便決出勝負。
兩人半斤八兩,略有上下,流火雖身懷諸多秘技,但仍然已經不及方天畫修為高深,所用的時間還是要比方天畫長一些,算下來,這場打賭還是他輸。
流火雖然不服,但也依然無可奈何,只能將怒火發洩在他的對手身上,這可就苦了不少的參賽者了。
時間流逝,天武大同這場盛會,很快的已經淘汰掉了六千多人,照此速度看來,今日內便能定出百強。
方天畫已經出賽了十幾次,幾乎都沒有遇到過什麼強勁的對手,偶有兩個,也不過多出了兩招,毫無戰意可言。
這期間,方天畫也得知到了之前他所觀察過的那幾人的名字。
黑衣黑劍的那位孤傲的冰冷青年,名叫注孤生,善使一手好劍法,場場對戰,幾乎都是一劍分勝負。
白衣持槍的那位俊逸少年,名叫南若官,槍法了得,一經使出如暴雨梨花,橫行無忌,不過很有分寸,並未有出格舉動。
至於那名容貌絕美的世家公子,名叫誠清故,很奇怪的一個名字,看不出他實力如何,每每對戰,都是凝視了對方一眼,對手便盡數暈倒,讓人觀之無不驚恐至極,
沒人能看出他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
方天畫也是有些躊躇,不知道自己對上這誠清故會怎樣。
而最後的那名紫衣單純的青年,名叫重明,經人認出服飾,報出乃是蠻荒波丘國之人,近身之術十分厲害,肉身強橫,對手全都無一合之敵,這人也是讓方天畫最歡喜的一個。
他有些見獵心喜,能在近身戰鬥和強橫肉身的領域,與他如此相像的一個對手,怎能不分出個高下?
這四人在參賽者中得勝的呼聲很高,決鬥至今,也出現了很多出色的人選,讓人看的目不暇接。
與此同時,不光是皇家演武場上的人在議論,皇臺上方,唐皇等等官家大人物也都在熱烈的論證著。
“真是吃驚啊!想不到一場天武大同,竟能將六道俊傑齊聚於此,委實難得,難得啊!”文相上官天甫撫著長須,目露精光的打量著下方萬人,其中竟也包括了方天畫注意到的四
人。
溪風委實驚訝,聞聽到文相的觀測之言,目光再次往下方看去,他也看了許久,竟然不知道六道之人已經齊聚。
流火乃是他天道中人,算是一個。
人道門人眾多,自然毫無意外,許多人都在其中,其中最讓他關注的,就是那名黑衣青年,名叫注孤生的男子,他也是人道中人。
據八皇子所說,此人乃是他的師弟,由十年前李太白前輩遊歷之時所收的關門弟子,天資卓越,除卻修為不及他外,劍道感悟還在他之上,有望角逐踏天境頂峰的一名天才,如今
已達窺神境頂峰,實力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