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膽子肥了,現在都敢對我動粗了?你找……”
祝清淮的話戛然而止,她的眸微微一眯。身子一轉,面對何一鳴,背對他們剛才的座位。
她的變化太快,一轉眼又是笑靨如花,何一鳴沒察覺。祝清淮悄悄的打量了下四周,沒有熟悉的臉孔。
她拉著何一鳴回去坐下,尋著話題聊著,搖晃她喝過的水杯。在外面她只要和不熟悉的人一起玩,中途離開回來後都會換杯子,以防被人動了手腳。
這次她沒換。兩人鬥了會兒嘴,祝清淮總算找到了個熟人。
貝思語戴著半邊面具,打扮的很風情,她身邊有幾個男人在,又是背對著,祝清淮才直到現在才發現。她這打扮並不突兀,酒吧中有很多美女都要神秘感。
要不是祝清淮對她太過於熟悉,怕是站到面前都認不出來,這和她運籌帷幄、精於算計的女總裁形象大相徑庭。
祝清淮輕輕敲著桌面,很快想出應對辦法,她給明藍馨發了簡訊。
祝清淮趁著貝思語不注意,偷偷把杯子給換了。明藍馨來的很快,和她相伴的,是傅子誠。
酒吧裡的人特別多,閨蜜兩人刻意坐的遠,明藍馨倒是選了個貝思語肯定能看到他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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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淮陰陰的笑,貝思語和她是徹底撕破臉,都不惜用出這種手顧來對付她了。
“我聽路慧嫻說你這一年都不打算接戲了。”
何一鳴問,祝清淮卻不答。她彷彿沒聽見一般,他又重複了遍她還是沒反應,他不悅的怒拍桌子,祝清淮正在琢磨事,被嚇得渾身一震,表情都要飛起來。
何一鳴站著怒視她:“我跟你說話呢,你竟然無視我!”
祝清淮默,這丫最近是又變態又幼稚,脾氣易燃易爆。她說了句抱歉,擺出副很真誠聆聽的模樣。
明藍馨和傅子誠看似聊的很high,其實一點都不愉快,明藍馨一直在說佳佳的事,只是她邊笑邊說。貝思語的精力已經完全被轉移了,她眼裡最容不得沙子。
祝清淮就猜到會有效果,她叫人去貝思語身邊。因為人多所以偶爾碰撞太過於正常,那人把酒灑在了她身上,貝思語去洗手間處理。
祝清淮知道自己不能過去,她這張臉太過於明顯。她把上回招呼顧天寧的藥叫人弄在了貝思語的酒裡。
不是酒杯,而是酒瓶。
她的人和同桌的男人們解釋了兩句,祝清淮見他們都看過來,她輕笑。男人給了他們每個人一筆錢,算是封口。
其中一人的格外多,那男人笑的合不攏嘴,簡直樂開了花。
祝清淮不知道貝思語這是下的什麼藥,但也就兩種,讓人流產的或者讓人激動的。她以牙還牙,順便還給她安排了個男人。
貝思語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換了杯子,她的戒心很重。幾人又開始侃侃而談,男子給她倒酒,他自己也喝。
而那瓶酒,只有他們兩人動過。
貝思語沒一會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開始眩暈,身體無力。她危險的眯著眼睛,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腰,在她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祝清淮冷笑,何一鳴終於感覺到她心不在焉,“你怎麼了?”
“懷孕來酒吧也就算了,還喝酒,是不是作死?”祝清淮終於喝了口水,悠悠問。
何一鳴莫名:“你沒喝啊。”
“我又沒說我。”
貝思語想呼叫,卻被震耳欲聾的音樂給蓋住。酒吧裡這樣的事情也常見,男人急切的想要解脫,女人半推半就的裝清純。
貝思語被帶出酒吧,祝清淮的人便一掌將她劈暈。
她給明藍馨發去個成了,明藍馨連句再見都沒和傅子誠說,翻臉比翻書還快,拿著包就走。
“我還有事一鳴,先走了,”祝清淮急忙要跟出去。
何一鳴還一頭霧水,“你幹什麼去?”
“你沒看見剛才傅子誠貝思語在這嗎?”祝清淮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丟下兩個字:“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