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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思琪躲了顧天寧一天,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被顧天寧在劇組攔住,連罵帶打的就是一頓。祝雲琛本來都到了,遠遠見到這一幕,他轉身立馬上車走人。
貝思琪被打,又驚又怒,再加上顧天寧罵的話特別難聽,她覺得面上過不去,當即也對顧天寧破口大罵。祝清淮搬著小板凳、啃著蘋果在旁邊悠悠的看狗咬狗,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傻子和蠢貨是一對。
不用路慧嫻錄影,劇組的一個雜物人員已經在錄了。這事傳上網,顧永安看著畫面裡那對瘋男女相互撕咬,相互揭彼此的底,貝思琪還把顧天寧曾經幾次陷害顧澤天的事也給脫口說了。
顧永安猛地把電腦合上,打電話叫顧天寧滾回來。
顧澤天是坐收漁翁之利,正巧最近他和顧永安為了一個專案在暗中爭鬥,眼看就要愈演愈烈,出了這事,顧永安為了維護顧家的形象,只能撤手專案。顧澤天看著新聞報道,緩緩笑了,十分欣慰。
清淮這次的攻心計玩的正妙,算準了每個人的性格挖好坑。都說一箭雙鵰,她敗壞了貝思琪的名聲,把顧天寧也拉下水,貝家和顧家都逃不了,又幫他贏了專案,真真的一箭五雕。
顧家,顧永安把顧天寧打了頓,最近再三出事都是這小子忍出來的,他又損失了一大筆錢,火氣自然得往外發。顧天寧本就委屈氣憤,那棍子一下下的砸在身上,疼的他都抽搐,本想咬著牙強撐,卻到底抵不過疼痛,大聲的求饒起來。
管家和景琳琳都看不下去了,那根本不是教訓,儼然就是副要打死的節奏。顧永安停下的時候,顧天寧已經昏過去了。
管家慌忙叫家庭醫生來治療,景琳琳面上關心,心中卻十分冷漠。
若說上次的事顧天寧還無法下定決心,那這回,他一定會選擇要了顧永安的命。
醫生很快來給顧天寧處理傷口,那棍子打的重,不僅身上一塊塊的青紫,還上了頸椎。所幸不嚴重,休息一顧時間就能養回來。
顧天寧沒出顧家,每日就是在房間裡待著。有時上網看看他的訊息,外界對他都是嘲諷居多,說他紈絝、被帶了綠帽子、能力不足、不討父親的喜歡。
他是個極重面子的人,特別看重外人對他的看法,如此譏誚冷言冷語,比一把刀插在他的心口更讓他難受。那日貝思琪的話不斷在他耳邊重複,是了,只要站上最高點,他想要的一切都能唾手可得。
顧天寧找在醫院的朋友要了藥,給了那人一把錢。他想了下,明天家中要為景琳琳懷胎四月慶賀,那時候動手是最好的。
顧永安極其看重這次的家宴,提前一天就打電話通知讓顧澤天帶祝清淮回家吃飯。顧澤天接了電話,冷冷說:“明天我們要回祝家,早就約好的。”
說完沒給顧永安發火的機會,直接掛電話。
貝思琪在家不敢出門,劇組就更不敢去了。祝清淮很悠閒,午飯時和祝雲琛打電話,她囑咐他:“哥,等你一會兒尋個理由,叫貝思琪晚上到咱們家吃飯。”
祝雲琛頭疼:“你別想了,爹地那性子,就算知道咱們是做戲也不會讓她進去的。”
祝清淮嘿嘿一笑,那股子深沉算計的腹黑味道十足:“就是要爹地把她趕出來。”
“你啊,誰得罪了你,真是得自求多福。”
路慧嫻在旁邊全聽見了,她是個玲瓏人,那天一時不明白,但這一連串的變故後也察覺到了端倪。祝清淮小口抿著茶水,抬眸看她:“我讓你找的東西查到了嗎?”
“找到了,她所有交往過的人我都一一談過話,有一個確實和貝思琪照過那種照片,說是當時為了清趣,口頭答應了要刪結果那男人不捨得,還時不時的用這個問貝思琪要錢呢。”
祝清淮嗤笑:“我就知道。”
她真就是奇怪了,貝思琪這種沒腦子又衝動,還做事毫無防備的女人,也敢進娛樂圈這種大染缸?她若不是貝家的女兒,怕早就被人算計了千祝次了。
“要來了嗎?”
路慧嫻搖頭,有些為難:“那人獅子大開口,幾張照片要一億才肯給我們。”
“一億?”祝清淮挑眉,失笑,明亮的瞳孔閃過陰冷:“是個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路慧嫻早就把那人的身份查了個底掉,無業遊民,家中有一個小企業,從去年開始生意便一直不太好,人挺好看的,油嘴滑舌很會哄女人。祝清淮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字字如刀:“告訴我哥,讓他著手收購這家公司,順便找人嚇唬下這小子。我就不信,他能為了錢連命和前途都不要。”
路慧嫻心中一驚,這樣的心思算計、狠辣逼迫,是從前清淮不會做的。
她……真的變了好多。
“那貝思琪……”
祝清淮淡淡一笑:“不著急,先讓她快樂兩天,杜晨的這部劇,會是她在娛樂圈的最後一站。”
祝清淮先離開劇組,顧澤天還沒下班,她直接去了祝家。一路上她掐著時間,倒是正好。門口早就有了狗仔,為了不拍到自己,她沒下車,離得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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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思琪正要進祝家,祝雲琛沒接,想必是為了避嫌來日好解釋便直接在裡面等著。沒一會兒,貝思琪就被趕出來了,霍倩和祝潤琨都跟隨出來,貝思琪臉色極差,匆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