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玉荷第一次問她了,美麗把砍刀鐮刀藏到雜草下邊,定定地看著她:“玉荷,你跟我說實話,我以前是不是跟周遲關係很好?好到跟你一樣嗎?”
直覺告訴她,她跟周遲的關係絕對不只是打賭那麼簡單。而且這個賭,似乎也另有隱情。
只是玉荷左右為難,支支吾吾地愣是不肯說:“美麗,既然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那就別再想了。我覺得你肯定是不想再跟周遲有任何瓜葛才故意忘了他的,是不是?既然這樣,你就徹底忘了吧,何必再提呢?”
何必再提?莫非以前他們有什麼不愉快的事?
好奇心驅使著美麗再去問,只是玉荷的嘴巴也很硬,愣是什麼都不肯再說。
美麗沒辦法,只好任由她了。
兩人身上都有火燒火燎的味道,在村中的小水塘邊洗了洗才結伴回家。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果然如此,沒想到回家這麼一小段路竟然還能碰到喬英俊母子。
自從上次啃樹皮之後,喬英俊娘倆兒就老實多了,美麗都快要忘記他們村還有這兩號人物了呢!
範氏對美麗的恨簡直可以用深入骨髓來形容了,遠遠地就像躲瘟疫一樣避開了,甚至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表達自己的憤恨。
美麗早就不把他們倆當人看了,自然不會理會他們。但玉荷可忍不了,那口唾沫就離她們倆不到三步遠,這不是故意的都說不過去!
“喂!你沒看見這邊有人啊,就不能把唾沫吐到那邊去?”
玉荷對喬英俊母子向來沒有好感,這麼多年了,只要見到他們就恨不得打一架。
範氏正憋著一口氣無處發呢,聽了她的話也罵了起來:“啥玩意兒?我吐唾沫你也管得著?這條路是你家的啊?黑不溜秋的小妮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啥,一個大姑娘了,連個婆家都找不到,還好意思在外邊罵架,就不怕將來嫁不出去嗎?”
玉荷長得黑人盡皆知,但旁人說她黑也都是開玩笑的,可這範氏就不行了,一張嘴就是各種謾罵,還咒她嫁不出去,她能忍得了?
“我長得黑但心不黑,不像你這老孃們兒,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黑透了!我告訴你,你兒子就因為有你這麼個娘,肯定不會考上狀元的!你就等著吧!”
若是旁的話範氏或許不會這麼生氣,可她最聽不得的就是旁人說她兒子考不中狀元,這比要了她的命還嚴重。
範氏踢踢騰騰地就要過去跟玉荷打架,好在喬英俊及時拉住了她。
不知喬英俊用了什麼靈丹妙藥,臉上的傷竟消了不少,只是那雙眼睛還有些腫,看上去就跟被蜜蜂蜇了一般。
“娘,別跟她們村姑一般見識,兒子明年鄉試,定會考個解元!”
鄉試考中的是舉人,第一名叫解元,也不是一般人能考中的,當了解元基本就表明有能力當官了。
看他這麼自信,玉荷忍不住又想挖苦一番,正要說話,忽聽得身後有馬車駛來的聲音。
到大柳樹村來的馬車可真是太罕見了,村裡不少人聽到聲音也都出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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