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川全程裝作工具人,看到渣男被打心裡也大塊人心。
“今天就放過你一碼,還有下一次我就報警,讓警察叔叔抓你到局裡蹲幾天,讓別人知道你是同性戀,讓你下不了臺面!”
“我錯了,我也是一時氣不過,求求你別報警,我認錯還不行嗎?”鄧斯明害怕了,哀求道。
季果撇開頭不願看到他那副鬼樣子,對週一川道:“一川,放開他吧。”
週一川聽聞松開了手,鄧斯明趁機狼狽地跑走了。
“沒事吧?”兩人默默無語時,週一川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能有什麼事?下一個更好!”季果吸了吸鼻子,展顏道。
週一川看到那笑心裡佩服他的樂觀,也真心希望他放下。
“嘶,打得人還挺疼的。”季果抬起手來就感覺到一陣刺痛,他連忙檢查週一川身上是否有傷,果然發現在他手臂上有一處擦傷,鮮血淋漓。
“把傷處理了再回去吧,你一個人怕是搞不定。”
週一川猶豫了一下,但耐不住季果自責的勸說就跟了上去。
季果一進門就去拿藥箱,讓人在沙發上先坐一會兒。
他的房子很簡潔幹淨,週一川打量周圍,入眼很是舒服。
那些送他的花被精心的養在玻璃花瓶裡,嫩粉的,淺白的,鵝黃的,撞入人眼裡,清新淡雅,給予人一抹溫暖。
“我手藝不錯吧!”見他在看花,季果走過來得意道。
“我應該叫你花藝大師了。”
週一川今晚難得愛開玩笑,把季果逗笑了。
“快坐下,幫你處理一下。”
季果讓人坐到他對面,先消毒再貼創可貼,沒有花太長時間。
“今天真是對不住了,連累了你被打。”
見季果面露愧色,週一川摸了摸被包紮好的傷口,低聲道:“打人的又不是你,更何況你和他又沒有關系,要道歉的也是他。”
聽到他的話,季果眼睛亮閃閃地盯著人,看得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
“要不你今天留下來吧,我們一起看足球賽怎麼樣?”
季果突然湊近讓他不適應地往後退,下意識語氣躲避道:“這樣不好吧?我還是回去了。”
週一川沒有在別人家裡住過,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好了?難道你介意我的性取向嗎?”
“沒有,只是不習慣。”週一川認真地解釋原因,他不希望人誤會了,況且交朋友不分性取向。
“一個人看多沒勁,兩個人有伴,你可以穿我的衣服,睡客房,多方便啊。”他倆身高差不多,應該合適對方的衣服。
季果聽到他這麼說心上一暖,剛才被鄧斯明破壞了一天的好心情,他不想一個待著胡亂地想東想西。
知道週一川喜歡看足球賽,季果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最後說不過他,週一川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兩人洗完澡後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一人拿了一罐飲料恰意地看著足球賽熬夜到了深夜,第二天差點沒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