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怕林聞的腿跪著難受,全程都沒讓他使勁,唯一過分的,就是讓林聞坐在床沿親了親小景序。
林聞被抱去浴室裡洗漱,景序去廚房給他下面吃。
林聞半眯著眼睛在浴室裡洗漱,他擠完牙膏,站在洗漱臺前刷牙,不可避免地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
好像沒有看清。
林聞吐掉一口泡沫,咕嚕咕嚕漱完口,重新直起身子。
他探著身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的臉。
為什麼左邊臉頰紅紅的?
林聞又湊近了些。
“景序。”他走到廚房門口,意有所指地問,“你知道我的臉怎麼了嗎?”
為什麼會有幾個重疊的牙印呢?
始作俑者踱著步子走到林聞身旁,伸手把人摟進了懷裡,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臉怎麼了寶寶?”
林聞仰著頭,說:“你不能這樣。”
景序太過分了,林聞覺得這樣很不對。
景序笑著用指腹蹭過林聞酒窩的位置,“可是這裡很可愛。”
他忍不住。
以前景序就喜歡親林聞的酒窩,每次做時都會在那裡落下許多個吻,光是親還不夠,他還會用舌頭去頂,用牙齒去咬林聞臉上的軟肉。
這一次,林聞也沒能逃過一劫。
除了臉頰,還有一個地方也是重災區,是林聞的小腿,左邊比右邊更是慘烈。
景序打橫把林聞抱了起來,讓他躺在沙發上,自己拿了個藥膏過來。
毛絨絨睡褲不太好挽起褲腳,反正家裡有地暖,景序就讓林聞把睡褲脫了下來。
林聞曲著腿,白生生的兩條腿上,紅色的痕跡顯得更加清晰。
左腿傷疤的印記旁,更是有深深淺淺,數不清的吻痕。
林聞的體質特殊,是留疤體質,景序輕輕掐一下,都會留一個紅印子,更別提被他捧著親。
“腿有不舒服嗎?”景序問。
林聞搖搖頭,“沒有。”
他總覺得景序對他的腿有一種過分的擔心,好像他的腿弱不禁風。
“是不是有段時間沒去複查了?”收起藥膏,景序又問道。
春節期間林聞總覺得去醫院不太好,這純純是他的一點迷信,於是複查就往後推遲了。
林聞一般會在週中抽空去,畢竟週末醫院的人真的很多。
“嗯,準備過完節去的。”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日歷,“我約一個下週二的號吧。”
景序想了想最近的安排,“好,到時候我陪你。”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