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羸弱臉色更紅了,道:“你,你,你卑鄙。”
柳安然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完兩人對視又笑了起來。
一會兒過後,穆羸弱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只是感覺跟著蒼哥哥會很安心,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他自會幫我解決所有問題。”
柳安然感嘆道:“的確,我們年紀相差不大,但是總感覺蒼哥哥比我們成熟多了。”
穆羸弱噘著嘴說道:“不準你叫蒼哥哥。”
柳安然反問道:“怎麼,只準你叫,不準別人叫?穆大小姐你好大的氣派。”
穆羸弱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是經過蒼哥哥同意才這樣叫的,哼,你經過他同意了嗎?”
柳安然噗嗤一聲笑了,道:“怪不得那如此稱呼他時,他說你們女孩子怎麼都這樣,原來你是第一個這樣稱呼他的。”
穆羸弱突然問道:“這個你剛才怎麼不說,還說什麼你們只是朋友,哼!這麼會欺騙人,也不知道你一路上怎麼欺騙蒼哥哥的。”
“我哪有欺騙過他。”柳安然辯解道:“只不過有些事情沒有如實相告,誰讓他不問我呢。”
穆羸弱小聲嘀咕道:“欺騙就是欺騙,還不承認,羞不羞。”
二人再次陷入沉默,穆羸弱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蒼哥哥心裡只想報當年之仇,心中根本裝不下其他事情。”
柳安然也跟著說道:“死呆瓜,臭呆瓜……”
穆羸弱小聲問道:“你是說公平競爭吧,可不準反悔啊,另外你不準用強。”
柳安然紅著臉說道:“我,我一大姑娘對他用強,我,我怎麼用強啊……”
穆羸弱說道:“蒼哥哥不會拒絕人,你知道的吧,不準強行貼著他,一切隨緣就好。”
柳安然小聲說道:“一切隨緣,一切隨緣……”說完,二人又對著輕笑起來。
這時躺在床上的尚蒼突然呻吟了兩聲,兒女以為他醒了,將她們的談話全都聽了過去,不免一陣緊張,可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尚蒼有什麼動靜,於是朝著床上望去。
只見尚蒼全身彌漫著一股妖異的紫紅色,面露痛苦之狀,二人大驚,不知如何處理,穆羸弱急聲說道:“快去喊你爺爺。”
柳安然聞言,頓時明白,急忙叫人去了。
過了一會兒,柳淳父子,張鐵凡師兄弟,白文羽師兄弟都來到了這間屋子。
柳淳緩緩的放下尚蒼的手腕,嘆了口氣說道:“沒事,他這是在利用菩提果的藥效鑄劍身,想他擁有一顆通徹劍心,昨日又悟出自己的劍道,今日竟然還要鑄劍身,想必事成之後,武功必定迅速增長,只不過他如此拼命是為了什麼。”
穆羸弱看到尚蒼那痛苦的面龐,不禁問道:“柳爺爺,那為什麼三師哥表情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