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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不下,蒙面人自是不肯這樣下去,但是又無其他辦法,只能拼著內力雄厚,賭尚蒼不能堅持下去,於是穩定出招,每一招都讓他避無可避,只能硬拼,以此消耗他的內力。
正自纏鬥,尚蒼突然運起自傷決,內力勃發,蒙面人竟是一陣手忙腳亂,抵擋不住,被他刺中大腿,落在地上。
尚蒼拿劍指著他,說道:“你腿部受創,身法定不能如剛才靈活,你若肯將你們的事情告訴我,我不是不可以饒了你。”
那蒙面人雖然腿部受創,但是仍有一戰之力,這時聽見尚蒼如此說話,於是誘騙道:“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將事情告訴你,不過你得保證事後不能殺我。”
尚蒼點頭說道:“你若老實交代,我保證你平安無事。”
蒙面人說道:“事情之大,我怕隔牆有耳,你附耳過來,我只告訴你。”
這裡本就僻靜,根本不會有什麼人,尚蒼本可拒絕,但是這時他卻真的走上去,準備傾聽。蒙面人見他靠近,離自己只有二尺距離,突然發力,出掌朝著尚蒼胸口印去,尚蒼似早有準備,出手格擋。
蒙面見他早有防備,知道偷襲不成,人心下悲傷,想到自己如果被捉,洩露機密的後果,心中不免起了拼死之心,也不管朝著自己刺來的長劍,依舊出掌。
尚蒼本以為蒙面人會閃躲,不料他不躲反而迎了上來,當下變招不及,只能任由形式發展。
結果就是尚蒼劍入蒙面人心口,命喪當場,只不過尚蒼也被蒙面人一掌打實,這蒙面人內力本就比他雄厚,最後一掌又起了拼死之心,這一掌著實不輕,將尚蒼打入空中,昏迷不醒。
尚蒼背後雖然草叢遮掩,但下邊竟是一股暗流,託著昏迷不醒的尚蒼向前飄去。
童懷恩幾人苦苦追了兩個時辰,才終於找到尚蒼和那蒙面人的格鬥地方,當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只看到這裡一片狼藉,鮮血遍地,除了找到尚蒼的一把佩劍,其餘的什麼都找不到,就連那蒙面人的屍體也不見了。
穆羸弱看到師哥佩劍,認為他遭遇不測,不免哭出聲來:“三師哥平時總是劍不離身,現在竟然將這把劍遺落在此,還有地上鮮血,肯定遭遇不測,我該怎麼辦?”
柳安然也是關心則亂,見到此地如此狼藉,鮮血縱橫,早已經慌的六神無主,根本看不出什麼,自顧的在那裡焦急。
童懷恩看過現場打鬥痕跡,將那把劍拿過來,看到上面的血跡,安慰道:“我想師弟應該沒什麼大事。”
穆羸弱此時正自傷心,突然聽到二師兄如此說,於是問道:“師兄,你怎麼知道三師哥沒事?”
童懷恩拿著劍說道:“劍上有血,應該是三師弟將那蒙面人刺傷,所以地面才會有如此多的血,那蒙面人用的是掌,若真將師弟打傷,蓋不會倘出這麼多血,既然師弟將那蒙面人刺傷,自己則應該無事,只是不知又發生什麼事情,三師弟和那蒙面人都消失不見,我們不如在附近找找。”
穆羸弱聽到師兄如此分析,心中也燃起了希望,急忙四處查探,眾人見狀,紛紛走出,在附近調查。
直到天黑,幾人將這方圓六七裡的範圍都檢視過了,但是就是沒有發現尚蒼的行蹤,心中不免焦急,但是身在天域沼澤,又不敢隨意亂走,畢竟這裡地形很是複雜。
眼看天黑,眾人無奈,柳安然說道:“尚公子幾人自有天相,我們也不要過度擔心,先回去,我稟告爹爹後,明天咱們加派人手再出來尋找。”
穆羸弱撇著嘴說道:“他又不是你師哥,你當然不擔心了,都怨你,要不是你,師哥也不會來這裡,就不會出事了。”
童懷恩聽到師妹如此說話,連忙向著柳安然道歉:“柳姑娘,對不住,小師妹只不過是記掛三師弟,出言有所沖撞,還請柳姑娘見諒。”
柳安然此時內心早已慌亂,只不過是強做鎮定,當然知道穆羸弱只是無心之語,於是連忙說道:“沒事,相信尚公子會沒事的。”轉過臉去,自己卻偷偷的擦掉兩滴眼淚。
天已經快要黑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只能先回去,重整旗鼓明天再過來尋找,童懷恩勸著師妹,將她帶了回去。
獵山六豹也要跟隨,柳安然本想將他們趕走,但是想到明天還要尋找尚蒼,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於是就將他們帶回了家。
回到家,幾人訴說之後,柳君洛皺起眉頭,道:“以尚少俠的武功,大家不要擔心,今晚安心休息,明天一早我多派些人手,相信一定能將他找到。“
眾人面露愁容,但是有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安心等到天亮。
天剛亮,穆羸弱就已經起身,喊著師兄和獵山六豹,就要去尋找尚蒼,柳安然匆匆趕到,看她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也知道,肯定沒睡,柳安然急忙安排熟悉環境的人分組帶領眾人前行,好快點將尚蒼找到。
尚蒼跌入水中之後,迷迷糊糊的隨水流動,中間醒過來一次,卻感覺胸中有如火燒,有可能跟他使用自傷決有關,此時體內那股內力又出來作怪,尚蒼痛不欲生,又昏了過去。
昏迷中的尚蒼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自己頭上流過,猛然做起,回頭相望,竟然是水流,心下安心,頓時有感覺經脈灼痛,胸中鬱悶,此時天已大亮,他強撐身體,離開岸邊,找到一塊還算幹淨的地方,盤坐打量起自己的傷勢。
蒙面人最後一掌不可謂不狠,但是他畢竟早有準備,所以雖然受傷,但並不嚴重,但是自己體內那股真氣經過一番肆虐之後,此時經脈灼痛,根本提不起任何真氣,特別是運轉自傷決的那幾條經脈,簡直是要炸掉了,無奈只能慢慢凝聚內力,緩緩恢複傷勢。
柳安然他們再次來到尚蒼失蹤的地方,一位對此地熟悉的人看了之後,搖頭說道:“小姐,恐怕尚少俠是兇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