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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飛說道:“那仇傑見到無路可逃,便朝著眾人施放暗器,仇奧怕他逃了,同樣施放暗器回擊,慌亂之中就射到了仇傑的心口,哎,可是他什麼都沒交待呢。”
仇奧回來之後軟禁了仇傑的徒眾,準備明天審訊一二。此時天色已晚,經過這麼一天的忙碌,再加上眾人都沒有吃午飯,大家很是疲憊,稍微的整理了一下現場,吃過仇府準備的晚飯,便各自去客房休息了,只留下仇家的門徒和太平鏢局的一些人在這看著。
第二日大早,當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尚蒼便準時的醒了,本想練功打坐,但是由於身體虛弱,根本無法運轉內力,尚蒼正在嘆息,忽然想到昨日柳姑娘轉身幫自己擋那一掌,心中感激這柳安然,於是便決定去看一下她的傷勢。
尚蒼來到柳安然的房門外,本想敲門,但是感覺一男子大清早的來敲一女子的房門,似有不妥,正在躊躇間,卻聽到屋內一聲略帶痛苦的呻吟聲,尚蒼顧不得其他,推門而入。
進去之後,尚蒼才發現柳安然還在熟睡著,但是卻皺著眉頭,一會兒便又舒展開了,可能剛才她在做什麼噩夢吧,才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尚蒼本想退去,但轉念一想,進都進來了,為何不照顧她一下,於是關上房門,坐在床邊,默默的看著她。
這時柳安然似乎還在夢境之中,小聲嘟囔著:“不準你打我的蒼哥哥,不準你打我的蒼哥哥……”隨後向外側身,接著睡去了。
尚蒼平時專心練功,心無旁騖,就連和柳安然在一起闖蕩江湖的日子裡,也從沒有鬆懈過,所以他從沒有仔細端詳過她的容貌,這時候柳安然的一個側身,正好對著他,尚蒼不自覺的觀察起她來。
她側身躺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如潑墨般鋪散,雖有淩亂,卻不失韻味,可能是剛才做夢的原因,即使在熟睡之中,眉眼間依然攏著雲霧般淡淡的憂桑。他的目光劃過她纖長彎曲如蝶翼般美麗的睫毛,粉紅的唇瓣微微揚起,最後落在她雪白的香頸之上,如初乳般的肌膚,微微散亂的霓裳,即使枕邊放著的明珠都黯然失色。
此時她又稍微的動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體香繚繞著無盡風情,回蕩在尚蒼的鼻尖,尚蒼一下子呆了。也許是睡到了時間,她緩緩的睜開了睫毛,微微入目的竟是一張熟悉的臉龐,看著那張清秀的臉龐,她笑盈盈的說道:“蒼哥哥,你來看我了。”
一語柔情,卻讓尚蒼從茫然狀態中回歸現實,想到剛才自己所想,尚蒼臉色微紅,柳安然看到這一幕後噗嗤笑了出來:“蒼哥哥,你又臉紅了。”
尚蒼不知如何掩飾自己的尷尬,只好問道:“你昨天為什麼幫我擋那一掌,要知道那一掌可是能要一個人的命的。”
柳安然以為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嘴角掛著微笑,道:“若是平常人,還真是有可能,但我不是一般人啊,我身上穿著冷蠶甲,這冷蠶甲別的功用沒有,卻是能夠抵擋內力,你別看那一掌氣勢洶洶,其實打在我身上只剩下三成勁力,所以我才敢幫你擋那一下。”
這冷蠶甲是柳淳隱居天域沼澤之後,在一個寒冷的洞中,發現了一種蠶,以前從沒見過,這裡環境頗冷,於是柳淳就將這種蠶叫做冷蠶,冷蠶吐出的絲,竟然比尋常的蠶絲還要細上三分之一,令柳淳嘖嘖稱奇。
在研究這種蠶絲的時候,竟然發現這種蠶絲竟然能隔絕人的內力,於是柳淳便採集這蠶絲,準備製作成內甲,但是冷蠶每年所吐蠶絲異常的少,這幾十年下來,也就製作了兩件內甲,一件女式,一件男式,這柳安然行走江湖,當然得給她一件防身。
這冷蠶甲,並沒有柳安然說的那般神奇,能夠抵擋七成內力,實際上,面對一般的高手,能抵擋五成就不錯了,遇到一些的那麼隨意,就是怕他擔心。
尚蒼聽過之後,道:“這冷蠶甲竟然這麼神奇,那就好,時候不早了,你該起床了。”說完,轉身欲走。但是又突然聽見後傳來一聲“哎呦”,他連忙回頭檢視,卻見到柳安然正自捂著嘴偷笑,無奈的搖搖頭,退了出去。
眾人都起來後,關飛一邊安慰著仇奧,一邊清點搬出的官銀,一絲不差,於是關飛命人將這些官銀裝車,準備運往災區。裝備官銀時,幾人坐在大廳談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關飛對著尚蒼說道:“多虧了尚師侄,若不是這一次定和仇兄打的不可開交,只是這仇傑已經死了,今早仇兄詢問仇傑的那幫徒眾,他們卻對這件事情毫無所知,因此斷了這蒙面人的線索,以尚師侄看來,這蒙面人為何要如此做?”
尚蒼沉吟道:“關師叔可還記得那封信?”
關飛問道:“尚師侄說的是那封只有三個字的信?”
尚蒼回答道:“不錯,這蒙面人肯定不是為了錢,官銀分文未動,可見一斑,他也不可能是為了幫助仇傑而如此興師動眾,倘若這蒙面人和當初送信以及散步訊息的人是同一群人的話,那麼他們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
關飛點了點頭,道:“倘若這一次不是尚師侄阻止的及時,我和仇兄一番爭鬥下來,仇府和太平鏢局肯定損失慘重,而且以南宮的性格,這件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得會再次尋來,徒生事端。那蒙面人難道就是想從這裡坐收漁翁之利?只是不知道他是針對我太平鏢局還是仇府。”
仇奧聽了以後,冷冷的說道:“雖說我們兩家在江湖上得罪了不少勢力,但是同時還有很多朋友,而且我們的罪的那些宵小之輩,又怎能策劃出如此大的一件事情?我還真想不出是誰想針對我們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