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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穆羸弱心裡卻平靜不下來,恨恨想道:她是個女子,剛才還那樣讓師哥扶著,臉皮真厚!
以花婆婆的眼力,又怎會看不出她身體不對勁。就在柳安然想退出雅間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起脈來。
柳安然一聲驚呼,知道瞞不住花婆婆,便小聲對著她說道:“這跟他們沒關系,回去我跟你細說。”
花婆婆把過脈後,雖不明白事情經過,但是柳安然身體怎麼變成這樣的,卻一清二楚,正欲對著尚蒼發脾氣,卻聽到她這句話,強行忍住怒氣,哼了一聲,便讓身後的丫鬟扶著柳安然退出去了。
花婆婆走後,尚蒼把門關上,卻看到小師妹望著自己,埋怨道:“三師哥,他怎麼是個女的,剛才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們介紹?你們這一路就那樣攜手過來的啊?”
尚蒼本一個大男兒,師妹語氣中的埋怨又怎麼能聽的出來,於是便說道:“她原名叫柳安然,化作男兒打扮只是因為這樣方便行走,我也是前兩天剛知道的。”
穆羸弱想到那柳安然傷後,自己三師哥細心照顧她好幾天,心中不由得惱怒起來。
哎,幸好她不知道尚蒼給柳安然療傷的那件事情,不然……
這時張鐵凡說道:“原來是這樣,這倒也沒什麼,我就說第一次遇見她時,就感覺她說話不似男聲,原來還真是一女子。三師弟你這兩天趕路也累了吧,先休息一下,樓上房間五號是為你準備的,到午飯時再喊你。”
尚蒼連連點頭,便起身出去走向樓上客房……
中午五號客房外,穆羸弱駐足敲門,問道:“三師哥,快到午飯時間了,你醒了沒啊?”
房間內尚蒼的聲音響起:“小師妹,我早就醒了,你進來吧。”
穆羸弱開門而入,看見尚蒼正在打坐練功,周身的氣流四處流動,想是正在練混元功法,與外界相互溝通,不禁暗自咂舌,三師哥的武功又進一步。當下也不敢打擾尚蒼,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看到尚蒼練功時閉著眼,便細細的打量起他。
一會兒,滿屋的氣流慢慢降下來,融進了尚蒼體內,他的雙眼悠忽的睜開了,看到小師妹正在看著自己,便問道:“小師妹怎麼了,是不是我衣著不整?”
穆羸弱紅著臉把目光移開,說道:“不是,剛才看到師哥你內力與外界交融,想必又更上一層樓了,恭喜師哥。”
尚蒼答道:“還是師傅教導的好,對了小師妹,不是要下去吃午飯嗎,別讓師哥他們等的著急了。”穆羸弱連連點頭,便跟著尚蒼一起下樓了。
到了大廳,張鐵凡他們已經在那等著了,點了菜後,幾人便坐在那裡吃了起來。
正午時分,客人很多,店小二忙的不可開交,這時又見到五個穿著打扮像是苦行僧的人走進店裡,店小二好奇的是他們五個全都有頭發,好像並不是出家人,但卻又一身苦行僧的裝束。
店小二不敢怠慢,連忙把他們迎了進來。這時大廳只剩下一張桌子,幾人便走了過去,恰好路過張鐵凡他們那桌。
只見其中一人向著張鐵凡問道:“敢問這位可是穆師叔門下的張鐵凡張少俠?”
張鐵凡聽到有人詢問,言語間對自己所屬門派甚是熟悉,不禁抬頭觀望。只見發問之人溫文爾雅,面目幹淨,嘴角帶笑,雙目有神。穿著苦行僧的衣服,卻留著長發,想必是帶發修行,又看了這人身後的幾人一眼,起身拱手說道:“想必幾位是弘毅大師門下高徒。”
那男子聽後問道:“張鐵凡之名我是早有耳聞,只是你怎麼知道在下師從弘毅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