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照護中心的各項業務也在穩步推進。陸航前兩個月提出的拓展業務板塊事項,近期也開始提上日程,兩位老闆每天都有開不完的會,不停輾轉於各個場所,與合作方洽談具體事宜,好在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生活的節奏一下子變快,就像加速旋轉的陀螺一樣,兩個人每天早出晚歸,聚少離多已經成為常態。
有好幾次,陸時宜都已經睡下了,郝宵才結束應酬回到家裡,染了一身濃濃的酒氣,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換,就撲進被窩抱住陸時宜,可憐兮兮地說好想他。
“辛苦了。”陸時宜抱著郝宵說,酒氣鑽進鼻腔,他感覺心裡有點疼,卻也知道這樣的情況在所難免。
他起床幫郝宵沖了蜂蜜水,親眼看著他喝完,又怕他等下洗澡的時候困到睡著,特地給浴缸放滿了水,搬出閑置已久的小板凳,坐在一旁看著他洗。
臨近十月底,陸時宜正在更新的那本懸疑小說還沒有完結,雖然白天精力耗費過多,但秉持著對讀者負責的原則,他仍然會在睡前趕著時間更新。
靜謐的夜晚,臥室裡只開了盞落地燈,郝宵靠在床上處理檔案,陸時宜坐在書桌前奮力輸出,兩個人就這樣互不打擾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片刻後,陸時宜終於合上電腦,坐著伸了個懶腰,又起身趿拉著拖鞋,機器人似的慢慢挪到床邊,伸開胳膊往郝宵身上一躺,嘆著氣說:“好累啊,下輩子再也不寫小說了。”
郝宵笑了下,把平板放在床頭櫃上,兩手拖著陸時宜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懷裡,揉著他的頭發安慰道:“辛苦我們家大作家了,等這本寫完就先不寫了,你最近真的太累了。”
“其實也並沒有很累,”陸時宜搖了搖頭,“你知道嗎郝宵,足夠喜歡的話就不會覺得累,而且我也能從讀者反饋裡收獲很多,所以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
郝宵點點頭,語氣很溫柔:“我當然相信你可以處理好這些事情,就是有點心疼你。”
“沒事的。”陸時宜主動把臉往郝宵的手心裡靠了靠,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撫摸。
過了會兒,他突然開口說:“我想明年去讀個ba提升一下自己,你覺得怎麼樣啊?”
“很好啊,到時候看看你想去哪個學校,非全日制的話其實還挺容易實現的,壓力也不是很大。”郝宵邊說邊給陸時宜蓋被子。
只要是陸時宜喜歡的事情,他都會選擇無條件地支援。
“真是沒想到,我都畢業兩年多了,又要重新恢複到學生的身份。”陸時宜嘆了口氣,掰著郝宵的手指頭說,語氣中隱約透露出幾分無奈。
提到學生這個話題,郝宵動了心思,問他:“那我可以申請當你的輔導老師嗎?”
“為什麼?”陸時宜仰頭看他,“你憑什麼?”
郝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列舉道:“我大學的時候輔修了管理學位,而且一畢業就開了公司,有著豐富的管理經驗,最主要的一點是,我認為我比較瞭解你的性格和學習習慣,交流起來也會比其他人方便一些,這些還達不到當你老師的資格嗎?”
陸時宜思索片刻,答非所問道:“課時費怎麼算啊,大老闆應該很貴的吧?”
又補充了一句:“我現在只是個普通的打工人而已,兜裡沒那麼多錢的。”
“也不算貴,”郝宵勾起嘴角笑了下,眼神隨之充滿侵略性,手掌順著陸時宜的睡衣下擺鑽進後背,極不老實地四處遊走著,像是某種特殊的暗示,“小陸同學肯定知道該怎麼付,對吧?”
摸到某個敏感的部位時,陸時宜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胡亂踢了郝宵一腳,搖著頭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倒是說清楚啊。”
“不知道嗎?”郝宵使壞地加重了幾分力度,惡趣味十足,故作困惑地問。
陸時宜疼得擰起眉毛,喉間情不自禁地溢位一聲輕飄飄的喘息,一臉痛苦卻又享受的表情,還是在嘴硬:“真的不知道啊。”
還沒有開始正式輔導,郝宵就蠻不講理地給陸時宜冠上了“壞學生”的標簽,又扌莫了一會兒才肯罷休,然後湊近去咬他的嘴唇。
被勾起的谷欠火一點就燃,陸時宜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戳著自己,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
“陸時宜,”郝宵放輕聲音喊了他一聲,聽起來好像還有些委屈,又蹭了蹭他的鼻尖,“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估攵過了。”
“每天都快忙死了,你怎麼還惦記著這事兒呢?”陸時宜無語地問。
郝宵沒有回答,拉著他的手腕,覆上一片溫熱的地方,啞著聲音央求道:“真的就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男人的話都不可信,陸時宜在心裡告誡自己。
郝宵每次都說只估攵一次,但實際上,發瘋的時候根本不會輕易放過他。
陸時宜趕忙抽出手,隨隨便便地應付道:“行了行了,趕快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搬磚,我真的沒力氣陪你鬧了。”
說完後,他迅速翻了個身。
郝宵的表情實在太可憐了,眼神又很誘惑,活像只狐貍精,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留神就落入郝宵設下的圈套。
共情11,下輩子再也不寫了……這輩子就先寫著吧)
郝總這個人真的好壞啊(?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