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兄妹三人送到停車場,再目送汽車駛出視線,郝宵站在原地愣了幾秒,才失魂落魄地上了樓。
次日。
航班起飛前幾分鐘,郝宵給陸時宜發了條微信。
宵一個吧:【老婆,落地了記得報個平安】
炸毛怪:【好,知道了】
同一時間,郝望舟和於冰潔去到南方參觀老朋友的陶瓷廠,本打算帶上郝宵一起過去,怎料他表示沒有興趣,於是夫妻二人也不再繼續勸說。
公司一切照常運轉,並不是很忙,所以陸航也休了三天假,說要回家好好陪陪父母。
晚上下班回到家裡,郝宵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房子,心裡久違地生出一股沒來由的落寞感。
以前說獨守空房,其實還帶有幾分開玩笑的意味,現在他才是真切地感受到了這種滋味,竟如此讓人難熬,陸時宜已經成了他戒不掉的習慣。
為了不打擾陸時宜和家人遊玩,這幾天的時間裡,郝宵發微信的頻率都降低了許多,一心撲在工作上面。
每天早上進到公司,他便不自覺地板著一張臉,嚴肅冷酷的表情讓眾員工心裡直犯怵。可他們實在好奇,很想問問郝總怎麼不像陸總一樣回家休息幾天,卻又害怕問到不該問的,慘遭老闆扣獎金,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假期進行到尾聲時,莊小北終於和朋友一起鬼混回來,前腳剛一落地,後腳便約郝宵去老劉的酒吧喝酒。
自上次郝宵借酒消愁以來,他們兩個都因為各自忙碌,始終沒有機會一起喝過。
好不容易約上一次,偏偏又情景再現。
看著郝宵每隔幾分鐘就看一眼手機,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的,和他說話也遲遲沒有回應,莊小北都被氣笑了,伸腿踢了他一腳,無語地說:“我是真的搞不懂了,你們談戀愛的人都這樣嗎?”
“都哪樣?”郝宵喝掉最後一口酒,放下杯子後問道。
“陸時宜不就是去旅個遊,你看看你,魂都丟了,至於嗎?”
“至於啊,怎麼不至於?”郝宵皺著眉說,後又朝莊小北擺了擺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又沒談過。”
聽到這話,老劉搖著頭笑了笑,又幫他重新倒了一杯。
莊小北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咬著牙說:“行行行,我不懂,全世界就你最懂。”
心裡實在氣不過,他又轉頭和老劉吐槽:“不是,我們單身人士到底招誰惹誰了?”
“就是,咱們單身人士招誰惹誰了?”老劉重複了一遍。
許是假期的原因,酒吧裡座無虛席,吉他的聲音逐漸堙滅在吵鬧的人群中,只殘留下極其微弱的音符。
莊小北和老劉在討論些什麼,又說了多少他的壞話,郝宵一句也沒有聽清,也根本沒有分出心思去聽。
他拿起放在吧臺的手機,點開置頂的聊天框,想了想,還是給陸時宜發了條微信。
宵一個吧:【老婆,晚上可以打影片嗎?】
幾乎沒有等待,陸時宜秒回他:【可以,不過我們現在還在外面,回酒店了我再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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