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種高難度動作真的是人類能夠完成的嗎?
雖然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但為什麼要用在這上面啊?
陸時宜幾乎看呆了,直直瞪著眼睛,生怕一眨眼就錯過更加精彩的內容。
他從來沒有想過男人和男人之間可以有這麼多的花樣,用來輔助或助興的工具,很多都是他沒有見過的。
以前和身邊那些富家公子哥聚會,陸時宜也經常能看到他們身邊跟著幾個年輕漂亮的男孩子,只不過他向來對此不感興趣,所以並不會分出注意力在這上面。
大家也都很識趣,盡管私下裡玩得再不亦樂乎,也不會主動在他面前提到這種話題。
觀看學習的時候,陸時宜一直把自己代入到上面的角色當中,這才三部下來,他便困得直打哈欠,身體也感覺疲憊不堪,眉尾和嘴角自然下垂,臉上寫滿了憔悴。
算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感覺上面那個過於考驗體力,又是跪又是抱的,還要不停埋頭苦幹,僅僅是停留在理論層面,他就已經覺得很累了。
幹脆當下面那個吧,畢竟全程不需要運動,只要往那兒一躺,再換些姿勢就行。
正這樣胡亂想著,房門突然被推開,下一刻,郝宵出現在視線裡。
陸時宜本就心虛,見郝宵慢慢走近,猛地合上電腦螢幕,又把耳機摘下丟到一邊,動作相當生硬,就差把“我剛剛做壞事了”寫在臉上。
剛才看得太過投入,以至於他完全忘記了時間,連忙開啟手機一看,發現現在已經下午六點半,鎖屏介面還有好幾條未讀訊息。
見陸時宜這幅怪異的樣子,郝宵一眼便看出他不對勁,走到他身後,轉了下椅背,雙手撐在書桌兩側,把他牢牢地圈在懷裡。
陸時宜被這突如其來的禁錮嚇得抖了一下,心跳頻率極速上升。
他感覺自己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身體繃得很緊,喉結也不受控地滾了幾下,眼神飄忽不定,始終不敢和郝宵對視。
郝宵勾起嘴角,抬手挑起陸時宜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語氣隨意地問道:“陸時宜,你剛剛在看什麼?”
“沒什麼啊,”陸時宜故作輕松地說,“就隨便看點電影片段找找寫作靈感。”
聽到這個回答,郝宵挑了挑眉,又問:“真的嗎?”
“真的啊,”陸時宜聳肩道,後又拍拍郝宵的胳膊,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肯定餓了吧?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做。”
郝宵笑了笑,心想,陸時宜的演技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心思全都寫在臉上。
其實他們兩個人很像,只要在對方面前,就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不用了,”他捏了捏陸時宜的臉頰說,“小北過來了,我們等會兒點外賣得了。”
“小北來了?”陸時宜驚訝地問。
上週五到這週五,整整一個星期,莊小北都沒有把他們兩個解除拉黑,簡訊不回,電話不接,連個人影都見不著,這氣生得也是夠久的。
郝宵點著頭“嗯”了一聲,站直身體解釋道:“我倆剛好在小區門口遇上了,我問他怎麼突然來了,他全程一句話也不說,剛進門就鑽衛生間裡去了,估計還在生氣呢。”
“小北願意見我們就是好事了,”陸時宜嘆了口氣,“我們等會兒好好哄哄他。”
說話間,半閉的門被完全推開,莊小北來勢洶洶,抱著手臂朝裡面吼道:“你倆天天說還說不夠啊,客人都來半天了,不知道趕緊出來招待一下嗎?”
話音剛落,陸時宜“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慶幸自己終於有正當理由逃避郝宵的審視,邊往門口走去邊喊道:“小北,我快想死你了!”
611你真的不爭取一下了嗎(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