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青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麼為了遠兒好,縣衙的牢房你不是不知道,溼氣重,陰冷無比,遠兒自幼怕冷,他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頭。
更何況,劉屏給他戴了那麼大的綠帽子,還花了他一萬兩黃金,他都沒打劉屏,怎麼可能打徐春花,他身邊的小廝和下人都可以作證。”
朱蓉沒好氣的說道。
“家丁賈誼在公堂上說陸遠打了徐春花了,還有好幾個家丁和丫鬟都改口,都說看見遠兒用鞭子抽徐春花了。在遠兒的別苑也搜到了鞭子。”
“陸遠,你說這話你信嗎?遠兒昨天晚上一晚都在家裡待著,沒去別苑,他怎麼打徐春花。”
朱蓉自從經歷過劉屏一事之後。
對陸遠已經大大改觀。
以前她覺得正直無私的陸長青會被劉屏這種女人所矇蔽。
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陸遠,卻願意為了陸長青變賣手中的鋪子,還給修路,免那些人借的錢。
而且他還花費了大量的銀錢幫助陸長青打造了水車。
如今水車已經快要製作好了。
在朱蓉看來,陸遠已經改變了很多。
這件事怎麼看都透著稀奇。
而且她能夠清楚的知道,陸長青也知道陸遠不是兇手,但是卻依舊選擇了把陸遠關在了牢房。
“唉!”
陸長青知道,陸遠有此一禍,完全就是因為他拒絕了玄九傾的拉攏。
陸遠的母親朱蓉可是縣主,她的父親是寧安王。
朱蓉是寧安王的嫡女。
陸遠是寧安王的親外孫。
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沒有太多拉攏的價值。
但是陸遠有價值。
“夫人,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遠兒,我苛責他了,自然就沒有別人苛責他了,這些日子,你讓秋月給他送些衣物和食物過去吧!我會盡快找出真正的兇手,還遠兒一個清白的。”
陸長青無奈的說道。
他真的忙啊!
他現在要排查人口,找出羅剎教的人,只有找到真兇了。
陸遠才能夠被放出來。
“還用得著你說,秋月早就去送飯了。”
朱蓉聽到陸長青的口氣鬆了,她的態度也軟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