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屏憤怒的對著幾個工匠大聲的罵道。
這怎麼可能製作不出來,人家小說裡的女主就是這麼畫出來的。
不僅僅只是水車,大炮也是這麼製作出來。
在劉屏的心裡,這幾個工匠肯定是收錢了,所以才說製作不出來。
“姑娘,你自己看看你這圖,畫的和畫一樣,你上面有寫水車是怎麼動起來的嗎,不就是一個豎起來的圓盤。”
“就是,姑娘,您這個水車多大,尺寸有標記嗎?”
“這個水車離地多高?”
……
幾個工匠對著劉屏發難,問的劉屏啞口無言。
關於劉屏,他們也知道一些劉屏的事,雖然他們是匠籍,但是他們覺得自己的身份要比一個青樓女子還是高一點點的。
沒有直接對著劉屏開口嘲諷,已經是很給劉屏面子了。
他們心中一個個都覺得劉屏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懂什麼工匠之事。
工匠之術,也是一種技藝。
因為劉屏的身份,加上這個極為敷衍的圖稿,讓他們從內心深處就抗拒製作水車。
他們說的話,劉屏一句也無法解答。
只知道一個勁的說他們收了陸遠的黑錢。
美人落淚,有時候如同梨花帶雨,惹人心憐,有時候又會讓人極其生厭。
比如此時。
這些工匠全部都是劉屏的哭聲讓人十分厭煩。
“你們一定是收了陸遠的錢了!”
劉屏只會哭哭啼啼的強調這一句。
“劉姑娘,這些工匠都是桃花鎮的頂級工匠,口碑不錯,他們不會平白汙衊你的,你放心,你如今在衙門裡,那個逆子是絕對不能再害你的。”
陸父心中也有些不耐,但是看著大哭的劉屏,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好言安慰道。
他知道,劉屏可能只是在父輩的口中聽過這個水車罷了。
可能是劉屏父親設計的,她因為虛榮心說是自己設計的。
陸父覺得也不是不可理解的。
只是心中對劉屏已經沒有了那麼好的印象了。
因為能夠撒第一個謊,就能夠撒第二個謊言。
劉屏所說的,都是一面之詞,未必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