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您怎不去打飛機?”江海河和徐遠兩人心裡同時吐槽。
不過亦想到這位主真的用不著打飛機,他那點‘彈藥’尚不夠他身邊的美眉來分。
一個年代一種人,無知者無畏!這些騎兵死得冤亦不冤。
騎兵衝鋒中,如遇機槍掃射,他們也許就不會這般地挺著一個個倒下而改變戰術。
鵝軍配給的水連珠短管騎步槍就已經算是好裝備了,他們可沒見過不需要一槍一上膛、還能有30發彈量的連發步槍,準確地說,應該是可連發的狙擊突擊多用途步槍。
他們更不知道能將射擊打成藝術狀態的西海灣槍神,全世界都沒幾個,也就西海灣不多的幾人排得上號,因為當今世界便只有西海灣、具有這類槍械和按此槍械特點練習的射擊法。
不平等、不對等,亦並不奇怪。
一戰中,馬克沁機槍的問世,如不是英法軍隊排著整齊的隊形、敲著軍鼓、踩著鼓點踏步進攻,縱使馬克沁機槍射速再快,那裡來的6萬人倒在槍口下?便是亂跑或躲避、逃走,你馬克沁也打不著不是!
這種傻逼的打法和死法,遂系當時那個時代的產物而已,後世諸葛亮亦不過當後看前,比去押上一個冠軍球隊無何區別。
“還有多少活的?”暢鵬問到。
眼見野兔車隊往這邊開來,阿木開著車與之背道而馳,身份敏感啊!
徐遠便是曲松在現代醫學院的‘陪讀’,近朱者赤,說戰場醫護救治可算是一把好手,他單手用水壺輪換沖洗著手上的血漬,說道:
“7個,內傷都很嚴重,其中的兩個險火,我那點水平現場做不了手術,給灌了些白藥,野戰醫院送得及時或許還有救,外傷的都給處理了。小夥子們不錯,老闆是否考慮給這樣的部隊配一些反坦克武器,比如無後坐力單兵火箭筒,他們遂無須拿命去搏。”
“不行,先進武器不便過早問世,否則有悖於總體佈置。我認為這戰打得有些蹊蹺,按理來說,一支偵查小分隊範不著與機械化部隊硬拼。”江海河是除周坤外最懂‘內幕’的人,他替老王發表意見。
阿木不明瞭兩人話裡內中玄機,遂無須關心,現在的她已非當初的無知僮女,說道:
“我看這是或許和小斌有關,打小他的自尊心特別強,爭強好勝,希望這次能給他一個教訓。”
幾人小看了前來的三師特戰隊,刻意迴避、但沒過於隱蔽的牧馬人還是讓發現了,兩輛野兔欲追去,被他們的分隊長用步話機招回,令其散開戒備,分隊長身邊的隊員問到:
“隊長,就不去查清那車是什麼人嗎?”
“不用,你看地上的傷員已被初步處理過,再看看那車的形狀與咱們的野兔有何不同?咱們當沒看見為好。快,大傢伙散開來,收集傷員火速送往師部醫院,探明狀況咱們就撤離。”
曾經在ts接受過特訓的分隊長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牧馬人無論怎麼改變外觀,都與野兔有相當的不同,只有‘那位’或‘那位’身邊的人能開著它出來,跟上去不是自找抽嗎?這是整個海灣部隊公開的‘秘密’。
趁著隊員們忙活著巡查傷員和勘察現場,分隊長檢視著呈一溜的蒙軍死屍。
從屍體上的彈孔和彈著點來分析,中尉分隊長的神色越發凝重。順著路線,他來到地上呈現明顯輪胎印痕的地方,遂系牧馬人停車的地點,從這地射擊方便符合蒙軍騎兵的被彈著面。
死人補槍一眼就能看出。其他同一孔徑的彈洞,大多一槍斃命,殺敵數量之多、射擊速度之快捷,如此的射手,整個三師、包括進入西海灣特種部隊的搖籃‘ts’特訓期間,恐怕都找不出一個來。
再對比槍械效能,慢慢的,中尉分隊長臉上露出了笑容,除非海灣槍神布穀來到,另一人是誰、便呼之欲出了!